白若雪眼中帶著擔憂,先前聽聞風離說他中毒,也不知道此刻究竟怎麼樣了,風離是百花傷情谷的恩人,曾兩次援手相助。白若雪一路失神般走著,連自己也不知道心中倒是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
來到聞人幽淚曾經所住的閣樓中,一聲聲壓抑的喘息傳入耳中,聲音十分的低沉,從聲音中可以聽出,發出聲音的人十分的痛苦。
“風離!他怎麼了?難道以他的實力也無法清除體內的毒素嗎?”白若雪心中一緊,不知為何,一顆心突然懸了起來,像是沒著落一般,大步向著風離所在的風離走去。
隨著距離越來越近,那低沉壓抑的聲音更加的清晰了,隱隱帶著痛苦的嘶吼。
吱呀,白若需推門走了進去,看到風離全身痙攣顫抖,半伏在床榻之上,滿臉痛苦之色。
“你怎麼了?”白若雪隨手將門關上,快步走到風離身邊,就要伸手去扶他。
“走開,走,馬上離開這裡,不要進來。”風離低吼著,猛然轉過頭來,那雙眼中火焰騰騰,像是真的有連團烈火在燃燒,白若需直覺在風離的一眼之下,整個人身體如同沐浴在火中,渾身燥熱,隱隱中,她也感覺到了房中奇怪的氣氛。
風離大口喘氣,胸部劇烈起伏,一雙拳頭緊握,指甲深深嵌入肉中,黃金血液滴落,拳頭與手臂上青筋直冒,他僅存一絲靈智,在苦苦與**做鬥爭。本就難以壓制,萬分辛苦,此刻白若雪到來,無疑是雪上加霜,其身上散發出的若有如無的處子幽香,對於此刻的風離的來說,無疑是致命的誘惑。
“你怎麼了,到底怎麼了,要怎樣才能幫你解毒,你告訴我!”見風離這幅模樣,白若雪也慌了,從來少與男子接觸,更不知道風離此刻的情況是**之火焚身,竟然伸手去抱風離的手臂,欲將其扶起來。
這一刻,風離苦苦壓制的**之火徹底將他淹沒,低吼一聲,一躍而起,強健有力的手臂驟然環住白若雪的蠻腰,翻身將她壓在床上,風離喘息著,濃重的男人氣息燻得白若雪渾身無力。
“啊!!”
白若雪驚叫,直到此時,這萌萌的谷主仍舊不知道風離究竟是怎麼了。呲啦一聲,風離粗暴無比的撕裂她的衣衫,連同白色的肚兜一起撕成了幾片,殘落床下。
白若雪再次驚叫,眼中透出驚恐之色,現在她總算明白了,壓在她身上這個男人迷失在了**之中,那麼他所中的毒也呼之欲出,是淫毒。
“不,不要,你不能...”白若雪驚慌中雙手死死護住雙峰,嬌軀死命掙扎,一雙修長的**曲了起來,想要將風離頂開,然而她發現,風離如同一座神嶽一般,巍然不動,她竭盡全力卻無法推開半分。
呲啦!身下的羅裙也被撕成碎片,風離喪失理智,只知道身下是個女人,他需要女人,要狠狠幹這個女人,是的狠狠幹,這時他此刻心中唯一的也是最迫切的想法。
白若雪驚慌中顧不得胸前風光大露,伸手抵在風離的肩頭,猛力地推著他,口中祈求般喊道:“不要,風離不要,求求你,不要...”
她的祈求無法改變什麼,風離雙目噴火,渾身青筋糾結,看起來像是一隻發情的野獸,白若雪纖細的雙臂無法撼動他有力的身軀,一手抓住褻褲一拉,所有春光全都露了出來,飽滿挺翹的雙峰,平坦光華的小腹,稀稀疏疏淺淺的芳草,那高高隆起山丘,當中一條幽谷狹縫,透著無盡的神秘,處子體香襲人。
“吼!”
風離虎吼一聲,抓住兩條雪白的**,強行分開,而後整個人撲了下去,嘴唇狂亂地親吻著白若雪的肌膚,從臉上到胸部,一雙大手狠狠揉捏。
白若雪痛呼,她不用看也可以肯定,自己的雪峰已經慘不忍睹,充滿了於青的指痕。這一刻,她完全絕望了,唯有用雙手死死護住私處。
一根火熱如鐵的事物頂了上來,燙得她的手生痛,初初接觸,她如受驚的兔子一般,瞬間將手給挪開了位置,然而就在這時候,那根火熱的東西粗暴地刺入了她的身體。
“啊!痛...”
白若雪痛叫出聲,感覺自己最寶貴最柔嫩的地方一瞬間被撐裂了。一根火熱將私處填滿,酥麻癢痛交織在一起,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哎。”白若雪心中嘆息,淚水滾落臉龐,卻被風離火熱的唇吻幹,心中想道,就算是我替整個百花傷情谷報恩吧。
風離神智全失,根本不知道身下是誰,也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只是拼命蹂躪著身下的嬌軀,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