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人家洋大人不但玩陰的,還要一本正經玩陰的。
《羅朱》八分鐘結束,克里斯托博站起來,對著話筒提了一個要求。
“既然是交流,我希望能夠和你們選定的演出代表一起演奏《野蜂飛舞》,想必這個要求能夠得到滿足吧?”克里斯托博再開嘲諷,“這首曲子無非快了一點,沒什麼難度。”
彈幕裡,有先知君打臉嘲諷:“哎,千里迢迢來一趟不容易,為啥非要自尋打臉呢,還疼嗎?”
有更直接的,彈幕裡刷:“關打臉,幹得漂亮!”
這是大中午了,午間新聞過後,多家媒體放出早上會議期間的錄製影片,經由孔賀西和李森聯手一轉發,全民都看到了。
這不,萬千網友這會兒瓜子可樂加午飯,樂顛顛蹲家裡刷影片呢。
要不然,你以為這幫先知從哪知道結果的?
《野蜂飛舞》除了快一點,那當然還有別的難度。
你用二胡拉《野蜂飛舞》,你看二胡爆炸不爆炸。
當然了,揚琴是沒有問題的,但是這是逼格高大的交響樂團,拿出個揚琴,觀眾不滿意啊。
這事兒,松下次郎很反感。
這老小子是找茬兒,但這是見獵心喜的找茬兒,人家的用意,是想逼著這個寫出《天空之城》和《河西走廊之夢》的厲害人跟人家較量較量。
“要是今天能欣賞到堪比交響樂的民樂演奏現場,那就很好了。”松下次郎沒有阻止克里斯托博,往後臺方向看了兩眼,舉起手中的指揮棒。
只是克里斯托博這玩意兒很過分。
松下次郎看到,那王八蛋把放在鋼琴上的樂譜關上了。
這是想獨奏,而且,還是完完整整地獨奏《野蜂飛舞》。
時間來不及,就那麼一點時間,還得給人家後頭留出兩首曲子的時間。
皺皺眉,松下次郎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這個樂團很強大,堪稱帝國第一,但要讓他們完全跟著克里斯托博的《野蜂飛舞》,那難度太大了——不是跟不上,而是配合不了。
松下次郎心中不悅,他不喜歡克里斯托博的做法,這是對樂團的侮辱。
手中的指揮棒落下,松下次郎竟轉過身,走下了指揮位置。
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