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廝悍然闖入人家駐地了。
門口站崗那哥們兒慌了。
“居然敢開普通車出來?”門衛一彙報,阿輝樂了。
哦,這傢伙原本被調回去了,上次袁某子捱揍之後,駐地展開了清洗,原來的那個被調查出利用職務之便夾帶魚皮花生回去賣,被弄走了,阿輝又回來了。
這裡有個問題。
我們總有一些人覺著人家長的跟我們差不多,就覺著這種人是帶著善意來的。
這得錯到啥地步啊。
人家長的跟我們比較相近只是一種可利用的優勢,真把阿輝們當自己人那真要看腦子了。
阿輝咋辦?
反正他不跟惹事精正面打招呼。
那真是要捱揍的,他可說過姓呂的那老頭該殺的話。
實際上比姓呂的為王師擢取更多好處的阿輝能不被小心眼兒記仇?
“讓持節去看看,就說我出去騎腳踏車吃烤鴨了。”阿輝撒腿就跑。
持節沒辦法,只好迎出門。
那為啥就那麼膽小呢?
你可是敢跟我們的新聞官當著那麼多記者的面吵架的人啊。
“不去不行啊。”普通話很溜,那傢伙一肚子怨氣往外走,“要是再被趁機搞點事情,阿輝是來用臉平息事態的,我憑啥?何況觀海要下了,下一個上去的不是自己人,天知道會換誰來。”
這幫人沒一個腦子轉的慢的。
這就讓來辦理手續的群眾驚訝了。
不能全面批判群眾想去大洋彼岸看看的想法,畢竟有點錢了想出去看看那沒啥錯。
那麼多人裡頭出幾個敗類,那也正常。
“你來幹啥?”群眾很震驚,“你也想移民?”
“嗯哪,想移民。”關蔭很懇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