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伸手進去摸摸。沒結果。
又到衛生間轉悠了一下,還是滿臉困惑。
陸長歌問:“是什麼東西?”
鄭晚晚並沒有回答。
而是又在衣櫃裡找了找,連最下滿的都找了,還是沒有。
手在櫃子裡什麼也沒摸到的時候,她忽然產生了一絲明悟,望向陸長歌的方向。
咬了咬嘴唇說:“你站起來。”
“在我這兒?被我坐屁股底下了?”說著他就要站起來,“到底是什麼呀?”
好像說,每個人都有一生中尷尬至死的名場面,也許其他人記不住。但每一次自己想起來,就會捂臉,太羞恥了。
現在鄭晚晚便經歷這樣的死亡時刻,她看到了一個淡藍色的角,然後瞬間就衝了過去。
可惜,陸長歌還是看到了。
姑娘急忙拿了起來,攥在手裡,背到後面去。那臉上的羞紅,像是要擠出了水來一般。
陸長歌也有點被尬住……
“它,顏色和這個沙發一樣的。我剛剛沒注意。”
鄭晚晚呼吸都急重了幾分。
陸長歌這臭不要臉的還說:“我就說吧,不能老把我往你酒店的房間裡帶,太私密了……”
“你不要再說了!”女孩兒跺了跺腳,急得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只能自己轉身去把這個小東西給放好,然而她一抬頭,發現陸長歌就一直盯著她看,這叫人更加的羞惱。
“看什麼啊?!”
“就是一個小內褲而已,臉紅什麼?”
這傢伙還要說!鄭晚晚只覺得自己快活不下去了,從小到大沒這麼尷尬過。
但轉念又想,為什麼他臉皮這麼厚,狐疑道:“你是不是經常看女孩子這個?”
——
(感謝男科請上二樓和瀟瀟的盟主打賞!)
(昨晚10點才回到蘇州。今天過來上班,一堆事。真的是午休時候偷偷碼的,盡力了,別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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