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故意氣我呢吧?”
陸長歌嘿嘿一笑,“說著玩的。不過你不是不在乎這家產麼?覺得自己攤上這麼一爸很可憐。怎麼我一要了,你就不樂意了呢?”
“我是對家產不感冒。但和你嘴裡的缺心眼不是一碼事。”
啪啪啪。
“鼓掌,聰明瞭一回。”
“你就氣我吧!”
……
……
車導拿到了他最想要的六萬八,可能也不是最想要的。
因為他拿在手裡也沒有很激動,乾笑著說:“晚晚,這,你借得錢啊?”
“摔壞了東西我很抱歉,希望這點賠償可以彌補。”
陸長歌收回了她不是缺心眼的印象,明明是全額賠償,什麼叫這點賠償,就是缺心眼。
“這麼多錢,你以後可怎麼還啊?”
陸長歌這時候適時插上,摸著下巴說:“沒關係,有的是償還辦法。晚晚姐,難道連六萬八都不值麼?”
鄭晚晚瞪了他一眼,但心裡明白實際上這傢伙是提醒她,之前他們的‘猜測’,邪惡的令人噁心的猜測。
車導便是此道中人,話意中的內涵,幾乎是瞬間就理解了。
頓時開始變得關心,“晚晚,你是不是答應他什麼了?你先告訴我,可千萬別自己做傻事!六萬八不是大錢,不至於你犧牲到那個程度。”
鄭晚晚像是心被敲了一錘。
她略有驚恐的問:“你說的犧牲到那個程度,是哪個程度?”
是不是這個人真的有那種想法?
車導並未意識到此時的姑娘有這種心境變化,而且他也急於揭露陸長歌,便大義凌然的講了,
“就是讓你委身於他啊,你是不是答應他這個條件了?”
鄭晚晚臉僵住,像是受了某種打擊。她當然不為的這個人,而是因為,人心。
被陸長歌說中的,她本來以為沒那麼遭的人心。
而她的反應,倒讓車導更加確認,“這錢不我要了。晚晚你不能答應他。”
“這錢你必須要!”鄭晚晚往後退了幾步,絕不接錢,“我就是答應了,那又怎麼了?反正都是還錢,我還不如找個年輕帥氣的!還有你也別裝了,你更下流!”
說完人竟然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