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陸長歌就沒有再強求了。
他現在是明白的,其實大部分年紀還小的孩子,是不好意思直接拿人家錢的,和他可不一樣。
他在想著辦法,怎麼透過盡孝拿一點錢呢。
顧星眠是這樣說,也是這樣做,幾天以後她拿著一個小巧的佳能相機,認真仔細的操作著。
並不是微單,其實微單最早的概念是在2008年,現在還沒有。
陸長歌對攝像研究不深,只是見顧星眠又是試光,又是構圖的拍了好幾張照片。
“你要入鏡嗎?”
陸長歌問:“你想拍我嗎?”
顧星眠還真的點了點頭,“想!”
“那就來吧。”
似乎所有帶些矯情的人都喜歡回憶過去,文學又是各種矯情之最。
顧星眠說:“這是我想要做的第二件事,寫一本旅途日誌,再配上我自己拍的照片,有人喜歡最好,沒人喜歡也無所謂。”
陸長歌覺得不錯,至少是有自己喜歡並且想要去做的事。
“那麼在你的日誌裡,我的這張照片之下,你會配什麼文字?”
顧星眠似乎是沒怎麼多想便展露著幸福的笑容脫口而出,“他叫陸長歌,一個幾乎佔據我喜怒哀樂的人。”
陸長歌說:“我才認識你多久?就佔據了,這是騙人。”
但是顧星眠不答應。
“這明明叫文學的藝術修飾!”
“修飾什麼?”
要告訴你才怪。
她大概是花了好長時間才得到的這個相機,所以異常的喜歡,也異常的愛護。
並且打算著,“如果我們七月一號能坐上去往拉薩的火車,就一定能看到很多值得拍的風景。”
“我會去幫你打聽的。”
“什麼?”
“票。”
大概她就是這樣一個小女孩,懷揣著文學夢想,想要發現很多生活中的美,並且把日子過的精細且一絲不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