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再說吧。
實際上,動力廣場這個專案本身也令人感到心懷激烈,等到它落成的一天應當也很有成就感,當它在好幾個城市都開始留下身影,那就更是不一樣了。
陸長歌發現自己的貪慾又增長了,似乎不僅僅是對錢,而是沾上了一種叫成就感的東西。
以往是有些優哉遊哉的,在周波那裡的期貨放了兩百萬,買茅臺股票花了三百萬。實際上去做了後才發現,期貨的確是大資本玩的遊戲,他有點不太敢投入資金,因為很容易爆倉,成為韭菜。
倒是茅臺的股票很穩,手裡還有點錢,回頭再去港股買點企鵝爸爸的股票,翻個幾十上百倍的都有可能。
反正先放著,陸爸不會再要回這筆錢的,錢這種東西到咱的手裡還有出去的道理?
回頭過個一年半載的,再做一張整體的收益表給他,直接亮瞎他的狗眼。
想著這些東西,他又來到鄭晚晚住的酒店。
本以為這個小姑娘會不給他開門的,沒想到進去的還挺順利的。
“你又來幹什麼?”鄭晚晚散著頭髮,無精打采的問。
“吃不吃東西?”
“不吃!”她生硬回答。
“我覺得你吃飽了,可以有力氣大聲哭來著。但不吃就算了。”
陸長歌側著身子大步走進去,躺倒在沙發上,“你的母親不放心你,我在那兒待不到半個小時就把我弄到你這邊來了。遙控器在哪兒?我看會兒電視,絕不打擾你。”
鄭晚晚站在沙發後看著這個……混蛋。
“難道我媽叫你來是看電視的嗎?!要看電視去別的房間看去!”
……倒也沒這麼叫。
“主要我覺得勸你沒用啊。魯迅說過,人類的悲歡並不相通,我實在無法對你的痛苦感同身受,你想擺脫你老爸。但不騙你的說,我確實是故意說點兒好聽的哄著你老爸,咱倆不是一路人。萬一我說點什麼掉錢眼裡的話,再惹你生氣就更不好了。”
呼……呼……
鄭晚晚閉上眼睛深呼吸了幾口:不生氣,不生氣……他本身就是個混蛋。
接著她轉身去了冰箱那裡,拎了一瓶陸長歌不認識的洋酒出來,之後又倒上一小杯,五分之一的樣子,似乎這些酒都這麼喝。
“你幹嗎?”陸長歌有些擔心。
鄭晚晚諷刺道:“作為公子哥,看到酒你還害怕嗎?”
“我倒是不怕酒,我是怕你喝酒。”
“你不用擔心我。”鄭晚晚摟著長裙自己坐了下來,硬生生悶了一口,但是沒裝成功,可能味道太沖,嗆了她一下。
“……你回去後,他們有怎麼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