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人家不給。
理由是:我現在不是普通人,肖像也是有權利的。
這更加讓黃衣人覺得此人就是醜。
這樣就湊齊了人窮貌醜嘴毒的要素,感覺很統一。
還有一個好訊息,就是她的胸膜炎有所好轉。
這很不容易,胸膜炎這個病非常討厭,需要長時間的休養,各種用藥,真的要把人折磨慘了。
所以也許很快就可以到處瞎溜達了。
陸長歌不願意放棄懟她的樂趣,就在她憧憬外面的世界時告訴她,自己離開江州,要去深圳。
黃衣人問:你這時候去幹什麼?
陸長歌說:我去玩。
像這樣整天窩在家裡的天真小女孩不讓她領教一下人心險惡其實是不好的,所以陸長歌決定要一直幫助她瞭解什麼叫世態炎涼。這是她應該要學習並領會的東西。
去往深圳的過程比想象中的要困難許多,因為惡劣天氣,所以他們只得提前出發。
望著飛機舷窗外,越來越近在眼前的城市,陸知遠忽然想起來說:“長歌,晚晚這個孩子呢,不太聽話,你不要和她一般見識。”
“爸,這個我得給您交個底。我真不一定能做得到。”
“為什麼?”
“因為我只願意看錢的臉色,不願意看人的臉色。”
錢怎麼侮辱我都行,人侮辱我一下都不行,除非人有錢。
陸知遠輕輕拍打了一下他的腦袋,“別說胡話。你個小兔崽子怎麼一天到晚錢錢錢的?錢是你爹啊?!”
“額……”陸長歌有一句話憋住了沒有說出口。
“那您就說她怎麼個不聽話法吧。”
“脾氣不好吧。”
“那我不招惹她不就完了嗎?”
“所以說,你就不要和老鄭表現的太過親密,甚至還說要繼承宜住集團,這是幹嘛呀?不就是挖牆腳嗎?”
陸長歌看他說得咬牙切齒的,忍不住笑著問:“爸,你這是說我那個爸呢,還是說我呢?”
“你下次叫,指代的清楚一點,你叫我爸也叫他爸,我知道你說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