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個小子,後半句添的‘不然我肯定早給你打電話了’根本不是一個20出頭的小夥子能說的出來的。
這種瞎話不在社會上胡說八道幾年,根本就想不到。
既然是瞎話,後面的交流自然也就是客套居多,沒什麼乾貨。
一掛掉之後,陸長歌就說:“沈總,你不會怪我插手專案吧?”
“想多了,對了,回頭把這個人介紹給我。”沈於淵笑著說。
這是直接打消陸長歌的顧慮。
“你願意考慮?”
“考慮之後行不行是另外一回事,但考不考慮就關乎到你的面子了。”
總不能方怡這個電話打了就和沒打一樣吧?
設計方案本身就要經過比選,鄭董事長說她們的不行,那就沒有任何辦法了。
其實就是送出一個順水人情。
關於這一點陸長歌知道就行了。
羽毛球比高爾夫球好多了,至少一看就知道怎麼打,不過陸長歌本來以為的靠著年輕能更勝一籌的想法卻並沒有成為現實。
他的確體力更好,反應更快,急停急起,揮灑汗水,平常就有運動的他此刻身影也非常矯健,但,還是打不過。
最後其實靠體能,沈於淵最後自己說胳膊酸了。
嘿嘿,陸長歌也是當過三十多歲的男人的,和二十一歲的小夥子相比,就像鐵棒和香蕉的硬度差別一樣。
不開玩笑的說,他甚至還可以再做二十個俯臥撐。
“搞不定了,今天就先到這裡吧。改天再打。”
陸長歌扭了扭脖子,“也行,我剛好熱身完。”
沈於淵無奈的笑了笑,大小夥子到底是比不了的。
回去的時候連車都是陸長歌開的,因為擔心這個傢伙手抖。
像沈於淵這樣的人,他們住酒店是價效比更高的選擇,一方面這個是可以公司報銷,另外,每天房間都有人打掃,非常的節省時間。
沈於淵對於初到江州,以及接觸的這個叫做陸長歌的人都感到一種幸運。
還好不是第二號晚晚。
所謂怕什麼來什麼,鄭晚晚還真撥通了他的電話,
沈於淵無奈,放下手中的酒杯,拿著手機到窗戶邊。
“喂,晚晚小姐。”
“沈於淵,你到江州見到那個傢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