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倒不怕,但是女人還是最好別得罪的好。”
“哈哈哈。”沈於淵忍不住大笑,“我和晚晚小姐接觸過,同她打交道的話,她對我們的要求還是很高的。”
陸長歌驚了,直接豎起大拇指,“牛,高情商,這都可以說成對你要求高。”
低情商就是太難打交道。
沈於淵也是會心一笑,大家都懂就行,之後又看著陸長歌,“但我初步覺得,你會是個很好打交道的人。”
“和她比的話,我應該還算有點自信。”
“用你的話術來說,這可就叫低情商了。”沈於淵提醒。
“無所謂,除非你是個會去傳話的人。”
“你確定我不會?”
“不會。你腦子那麼聰明,聰明人怎麼會去做這麼無聊又平白惹出麻煩的事兒。”
幾句話一交流,沈於淵就覺得上帝還是公平的。
有一個不正常的鄭晚晚,就有一個正常的陸長歌。
於是乎對這個小傢伙的好感也直線上升。
而且他身上並沒有那種青澀年紀該有的毛躁,整個人相對來說還是比較穩重。
“今天我約你沒有其他的事情,就是交個朋友。”
陸長歌略一思索就覺得不對,“你會和我交朋友?是因為我特殊的身份吧。”
沈於淵大方的微笑承認,“不可否認,你的身份構成了你在別人心目中的標籤的大部分。”
“這可不是什麼好聽的話。”
“我知道。如果你想聽,我也可以說,畢竟晚晚小姐我都能相處得好。”
陸長歌也忽然品味到了這個人的趣味,於是疑惑問道:“你應該是很聰明,很有能力的,委曲求全這種事,也願意幹啊?”
“你的理解有錯誤。”沈於淵雙手交叉著,眼神中頗有睿智,“你說的那兩者並非互斥。有時候,受委屈也是能力的一部分。”
“似乎有道理。”
“不用想太多。對了,你還有時間嗎?我帶你去個地方?”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