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坐,都坐。”
顧星眠有些怕生,就偷偷跟著陳薈摸過去,但是被陸長歌攔截,“星眠,你去哪兒,就坐我邊上!”
許若渝果真是辣妹子,“陸長歌,你先表白,表白成功了,人家肯定就聽你話了。”
這個瘋婆子。
陸長歌也不理她,自己講自己的,“今天這個聚會,我其實在開學的時候就想組織,但我們有幾位領導實在難請,所以才拖到國慶後。”
“前幾天有個朋友和我說,大學的生活就是要全力珍惜。我同意,並且很希望這樣度過我剩餘的兩年:不去為未來恐慌,不去為過去迷惘,鍛鍊身體,慢慢讀書,交幾個真正的朋友。直到有一天我們談起這段歲月,會和別人說我的大學,獨一無二。”
“說的好!”唐浩義激動了,“我們都是年輕人,不能就此沉湎,要努力的、死命的活著,好好活著!”
嗯。
陸長歌又加一句,“文音,雖然你已經工作了,但是李景是大學生,他的就是你的。”
他這話講得,蘇文音沒什麼,倒是李景不好意思了。
這個死廢柴。
“長歌,那些不提了,我們這裡本就有不同年級的,以後總歸有先離校,後離校的,不管怎樣,我們都是朋友。”陳薈這樣一說,把大家都包進去。
“當然,最要感謝的還是陸長歌。今天這件事,不是花錢的事,最主要是願意花這個心思。我今年大四,看過很多宿舍,能不能成一個真正的集體,其實核心就在於有沒有像陸長歌這樣的組織者。”
“一起敬一杯!”
“今晚,陸公子買單!”
“這酒都是好酒啊,平時我們自己都喝不起的,今天敞開了喝。”
陳薈自己舉杯一口而悶,或許是陸長歌的錯覺,他覺得今天這個女孩的笑容有些勉強。
宋純潔和她說話的時候也是如此。
只不過表現的並不明顯。
反常的也不止她一人,最反常的是顧星眠,她再也不願意自己搞特殊,非要倒一點紅酒。
或許對她來說,今天都是她喜歡的人吧。
看的陸長歌有些擔心,“你不會喝醉吧?”
“不會。”
“真的想好了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