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吧。”
陸長歌領頭,一邊走,一邊打電話。
“喂,哎,方總,我陸長歌。有件事麻煩你一下,上次我買的你們湖畔的房子,是幾零六來著?六零六還是八零六?”
“喔,八零六,好的,謝謝方總。”
本來是可以去蘇文音住的地方,不過初相識,她不太接受陸長歌帶人直接去她家。
於是就定了這裡。
“你不知道自己家在哪一間嗎?”顧星眠實在不能理解。
陸長歌回答說:“這不是我家。我不住這兒。”
蘇文音問:“可是,不是你買的嗎?”
“是我買的,但只是投資。”
蘇文音咋舌,問顧星眠:“你的朋友,還挺有錢的。”
這話問的奇怪,至少在顧星眠聽起來邏輯上與她的想象有差異。
“嗯?你們不是朋友嗎?”
“哪裡是啊,我們是前幾天剛在清吧認識的。”
顧星眠眉目一擰,“陸師兄,你還會去酒吧啊?”
陸長歌:“……”
這真是無妄之災,
聊著聊著怎麼就一下子讓我進入了死亡領域?
“是清吧,不是酒吧。”他只能這麼糾正。
“清吧不就是酒吧的一種嗎?”
額……
蘇文音想要發笑,
原來還有這麼一件有趣的事。
感受陸長歌求助的眼神,她解釋道:“小妹妹,清吧和酒吧不一樣。清吧就是找個地方聽歌,不是酒吧那種充滿酒精的地方。我就在清吧駐唱。”
顧星眠立馬知道自己的話不合適,“不好意思,我不是那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