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星眠很不容易的把陸長歌送到了江邊別苑的家裡。
在他的身體摔到沙發上之後,姑娘才算放鬆下來,叉著腰喘粗氣。
她感覺到又好氣,又心疼。
原來是根本就不能喝,那還耍那麼酷幹什麼?
這會兒的陸長歌和剛剛完全是兩個人,
現在是捂著腦袋,哼哼唧唧,但意識是清醒的,就是那種啤酒喝多了之後的難受,
顧星眠蹲在他身邊,有些擔憂,“你家裡就沒其他人了?”
“呼……”陸長歌努力吐出長氣,“沒了,就……我一個人,住在這裡。”
那可怎麼辦。
“你還行嗎?”
這話問的,如狼似虎,還有些侮辱。
“可以,我可以。”陸長歌比出了個'ok’的手勢。
“我給你倒杯水吧?一會兒你肯定渴。”
“謝…謝謝。”他揉著腦袋說。
顧星眠找了一下,到廚房去倒了水出來。
她是不能一直待在這兒的,但再沒其他人了,就這麼走掉也有點狠心。
一時間,有些難以抉擇,著急。
“……不能喝就不要拼嘛。還要裝酒量很大的樣子。”
“哈哈哈……”陸長歌笑著道:“醉不醉是一個晚上的事,帥不帥則是一輩子的事。”
“噗嗤。”顧星眠蹲在一旁忍不住笑出聲,挺了挺小巧的鼻子,輕聲吐了一句,“你這人一肚子的鬼主意。”
想來上次騙她去買什麼變調夾也是的,根本沒有,但是還不是被騙上車?
其實她沒發現,才過沒幾天,人都被騙到家裡來了。
“那你喜歡嗎?”陸長歌忽然問。
“啊?”顧星眠被嚇住,一時間花容有些失色。
“我指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