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說呀!”
“哦。”秦空又連忙道,“然後她不送東西了,但是又經常來找我修頭髮。我說不需要修,她又經常跑來洗頭。
客人可以指定理發師,包括洗頭也可以不讓學徒洗,讓理髮師洗。這是不可以拒絕的。
然後大家就天天說她怎麼樣,怎麼樣。我想著她也沒明說,我也不去問。不能自作多情。”
梁安歌微微點頭,這倒是他!
“後來有一次突然她送了一大盒巧克力,寫了一封信,託快遞送到店裡。”
真會玩!梁安歌沉著臉。
“開始不知道是誰送的,你知道那群人,大家就圍上來,直接拆了。就發現是給我的,很明確地說和問了。然後大家就叫我答應她。”
梁安歌轉頭盯著他,“你自己沒腦子?”
“哦……嗯。”秦空呆呆地點點頭,完全不敢反駁,“那時候完全沒經歷過這種事,也不知道怎麼做。
就還是有點虛榮嘛。大家都說她好,一個大學生,長得也還行,對我這麼好,什麼什麼的。我現在已經不知道自己是出於一種什麼心理了。
周圍有女朋友,跟大學生談戀愛的同事也很多。確實是有點沒腦子吧,就聽他們的,談談試試嘛。”
“這一試就是四年!”梁安歌瞪著他。
秦空清清嗓子,調整一下呼吸,不然快被她瞪得閉過氣去。
又轉開頭,“其實在一起的時間很少,因為太忙了,我沒時間陪她,就從經濟上補償她。她大學四年的生活費基本是我承包了。”
梁安歌想吃了他!
“她原來,就很土很呆,很內向膽小的那種。”
“我可沒看出內向膽小!”
秦空停了一下,“嗯。後來就變得很時髦。”
“為什麼就時髦了?”
“啊……”秦空小心翼翼地看看她,“衣服化妝品這些我會給她買,沒時間陪她,她和同學出去玩,我出錢。所以她可能進入一些高檔場所吧,整個人也就跟以前不一樣了。”
“那你還真是個冤大頭啊!”
“呵呵……”
梁安歌瞪著他。
秦空戛然而止,“其實我和她之間的交往簡單概括就是:我給她錢給她買東西,她給我送吃的喝的到店裡。真正一起去做的事,很少。反正大家都覺得她對我挺好的。”
梁安歌想踢他一腳,人家拿你的錢給你買東西,你還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