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太多了!”陳映慷慨激昂,“我這是為藝術獻身!大雁隨時會飛走,又不會跟我打招呼。
根據研究它們的專家監測,它們一般不會半夜走,從清晨到日暮,則隨時都有可能走。所以我除了晚上休息,白天都要守著。
那你這裡最近,我就住你這裡啊!你總不能讓我去雁回江邊扎帳篷吧?”
“這主意不錯!”
“不錯個屁啊!”陳映看著他,“好歹我們是朋友吧!而且讓你陪我,不是為了分開你跟安歌。不但你要留下來,秦重也要留下來,它還要出鏡。”
“哈?”秦空頭皮一麻,被陳大攝影師狂吼的恐懼蔓延全身。
“可是我白天要理髮啊!”
“秦重住在這裡,白天我帶著它在雁回江邊。”
“你帶著它?”秦空看看秦重,秦重衝陳映吼一聲。
“好吧。”陳映看看沙發上的安歌,“那白天讓安歌守著。剛好也不耽誤你營業。”
“好。”梁安歌點點頭。
秦空轉頭看著她,自己的新房自己不能回去,不能陪著她,她就如此淡然嗎?
可是也不能把秦重單獨和陳映留在一起啊!總覺得它們會互咬的!
嚴重懷疑陳映就是故意不讓他住新房!
陳映一副光明磊落的樣子,躺到洗頭床上,“秦媽媽,快來給我洗頭!我也要燙染!”
“你不是要去守著大雁嗎?畢竟它們隨時可能會走啊!”
“小夥子,你去江邊幫我守著。”陳映吩咐。
唐森就往外跑,梁安歌抱著貓們,“我也去守著,把空間留給你們倆。”
“也好,你可以訓練一下秦重,長久地坐在第三條長椅上。畢竟大雁飛走的時候可沒機會叫它們重新來一遍。”
都出去了,一室寂靜。
秦空重重敲了一下陳映的頭。
“啊!”陳映摸摸頭,“秦媽媽!你怎麼如此狠心!”
要不是作為一個理髮師的職業道德,不允許他把眼下這腦袋揪下來……
不把他當活的,秦空還是盡職盡責地給他洗頭刮臉燙染一條龍。
陳映十分滿意,摸摸臉上的鬍子,和張揚的新發型,“唉!秦媽媽!你是越來越能抓住我的特點了!越整越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