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空一到巴黎機場,就有個外國青年瞪大眼,“兔子先生!會魔法的理髮師!”
發覺自己聲音太大,連忙捂住嘴。
但周圍的人都聽見了。
“兔子先生來巴黎了!”
嗯,法語,秦空也聽不懂。只是感覺好多人在看他,保持著一臉正經往外走。
“空老師!”梁安歌跑過來,撲到他懷裡。
秦空連忙放開行李箱,抱住她。
“精靈!”
“兔子先生和精靈!”
呃這……
秦空感覺很不好意思,好像還有人在拍他們,連忙拉著梁安歌的手往外走。一人拉著一隻行李箱。
到一輛商務車前,後車門刷地從裡面拉開,陳映看著他。
秦空笑了。
法國司機也瞪大眼,“噢!兔子先生!”
秦空也聽不懂,笑笑。
和梁安歌手拉手上車,一行人往酒店趕去。
陳映和司機講起了法語,秦空就抓著梁安歌的小手,挨著坐得近近的,心情很澎湃。
司機說:“他們倆真的很相愛呀!”
陳映看他們一眼,扭過頭去,早知道不來接他了!完全多餘!
到酒店,陳映自覺地離開了。一進房間,秦空就抱住梁安歌,梁安歌也抬手勾住他的脖子。
快一個月沒見了!
以前沒在一起的時候,一個月也沒什麼,但在一起了,分開一個月就覺得十分漫長!
兩人難捨難分……
潮水退去後,梁安歌抱著他,吸吸鼻子,聞著他身上因為熱氣而散發出來的雄性荷爾蒙味道。秦空曲起兩根手指夾住她的鼻子。
“嗯……”梁安歌拿開他的手,抓住,又趴在他胸口吸吸吸,“嗯——像熱帶雨林剛下過雨後,陽光照耀下那種令人迷幻的味道。”
男人怎麼受得了這樣的激勵?秦空又翻過身,像一頭來自熱帶雨林的餓虎。
上午來的,兩人在拉著窗簾的昏暗房間待到傍晚。
中間,只吃了點麵包和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