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歌目中淚光閃爍,不顧父母在場,輕輕抱著他胳膊。
“那你挺不容易的!”許曼青意味深長地說。
“最苦的時候已經過來了,現在都挺好的。”
難怪空老師說他吃過了苦,不想再讓身邊的人受苦!梁安歌心疼地看著他。
“你昨晚在賓館住的?”梁銘澤突然問。
“嗯。”
“星河。”梁銘澤轉過頭看著兒子,“你送他回賓館。”
秦空微微愣了一下,又很快恢復平靜。甚至連緊張都沒了,一臉淡漠。
“爸!”梁安歌著急地叫一聲,“我飯還沒做好呢!”
“那你還不快去做!”梁銘澤焦躁道。
“媽!”梁安歌又轉頭看著媽媽。
許曼青笑笑,把她拉到身邊坐下,“咱們母女一年多沒見了,你陪媽媽說說話。”
秦空站起來。梁星河也站起來。
進去屋裡,把梁安歌的行李從箱子裡拿出來,秦空拉著行李箱出來。
梁安歌要起身,許曼青伸手壓著她的腿。
“伯父,伯母,再見。”秦空站在茶几面前。
“再見。”許曼青微笑著點點頭。
梁銘澤看也沒看他。
秦空只好走出去,梁星河拿著車鑰匙跟出來。
“你不用送我了,我自己找賓館。”秦空站在電梯口。
“你也別覺得我們故意為難你。我是安歌的哥哥,我也沒想到你就初中學歷,單親家庭,父親還出軌!我們必須慎重考慮一下!”
秦空沒有說話,拖著行李箱走進電梯。
看著電梯門關上,梁星河轉身回來了。
梁安歌立刻站起來,“他呢?”
“他說自己找賓館。”
梁安歌就往門口跑。
梁星河伸手攔住,“安歌,回去坐下!”
“你們幹嘛呀?”梁安歌吼道,“他初中學歷,是他不好好讀書嗎?他去國外,口語溜溜的!”
梁安歌轉頭,“媽!比你這幾十年的英語老師還流利!”
“安歌!”梁星河嚴厲道,“你怎麼說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