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不能說嗎?”方寧棋斜他一眼,“空空六月就二十七了!可以生了!阿姨每次過來都抱著麟兒不撒手!”
大家都笑起來,梁安歌紅著臉,秦空攬著她的肩坐下。
也伸手摸摸謝麟烏黑柔軟的頭髮,“好頭髮!我想剪!”
大家又笑起來。
謝麟突然轉身伸手,大哭:“媽媽!”
方寧棋連忙把孩子抱過來,謝允笑道:“女婿天生怕岳父!不像丈母孃越看越歡喜!”
“哈哈哈……”一屋子人大笑。
梁安歌臉蛋通紅,秦空無語地看著他們。
正鬧著,蕭瀟推門跑進來,“安歌姐姐!”
“蕭瀟來啦?”梁安歌也開心地轉過頭。
蕭瀟從椅子背後摟著她脖子,又轉頭看看秦空。
“託尼叔叔!過年時候去你店裡,你馬著個臉!現在你看看你,臉都快笑爛了!”
大家都笑起來,秦空捂臉。
“還要安歌姐姐寫歌哄你!安歌姐姐不耍大牌,你倒是全國最大牌啊!”
鬨堂大笑。
秦空無語,連這小丫頭也能說他了!
蕭瀟把秦重從他腿上抱過去坐下。
這也是自滿月酒以後,同事朋友第一次聚餐。過年因為秦空不參加,大家也沒心情。
想想,這幾次聚會,都有梁安歌。有她才有歡樂啊!
席散,喝得微微醉,秦空給秦芳雲打電話說喝了酒就住在店裡了。
秦空抱著秦重,梁安歌挽著他胳膊,靠在他肩上。自如地走在鳳來街上,揚起臉,讓四月的風吹拂著微熱的臉頰。
“安歌。”秦空看看她,“說起岳父岳母……”
梁安歌捶他一拳,“誰是你岳父岳母?”
“那我什麼時候可以叫岳父岳母?”
梁安歌在他臂彎裡垂下頭,嘴角微揚,不說話。
到雁回江轉了一圈,在第三條長椅坐了一會兒,才回到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