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給小姑娘編好頭髮,黃初霜領著一個小男孩進來,“託尼老師!你給我兒子燙個羊毛卷吧,再染染黃。我看他們弄得很好看。”
秦空讓杜若帶孩子去洗頭,黃初霜說:“託尼老師,你不給小孩洗頭?”
“小孩那頭有什麼好洗的?”
黃初霜無語。想想也是,秦空洗頭的價值主要是按摩,小孩按什麼摩?
“那你洗頭錢怎麼收?”這花著自己的錢,還是要問清楚呢!
“只收剪頭髮的錢。”
“還有燙染的錢。”黃初霜點點頭。
“小孩燙什麼染。”
黃初霜語塞。
她那被改造過的老公走過來,“聽託尼老師的,我就說不要燙染嘛!託尼老師都說了,男人不要整那麼花哨,得體最重要!”
“那是說三十以上的男人!你兒子才五歲!”黃初霜白了他一眼,不甘心地看著秦空。
“十八歲以下的孩子也不建議整得太花哨,本身就很美好了。自然最好。”
“照你這麼說,男的就不能燙染了唄?”
“燙染、奇異造型,獨屬於二十多歲的男生。”
黃初霜無話可說,等兒子坐過來,摸摸兒子的頭,“快點兒長大!”
秦空剪好旁邊老人的頭髮,讓杜若去沖水,歪頭問小男孩:“你喜歡什麼髮型?”
“我喜歡美國隊長!”
秦空笑了。
用剪刀修剪了頭髮,又用推剪雕刻。
過了一會兒,秦空拍拍小男孩的頭,“讓你媽媽給你拍個照,看看喜不喜歡?”
黃初霜看呆了,顫抖著拿起手機,抖啊抖……
她老公一把拿過來,咔地拍下,放到兒子面前。
小男孩開心地從椅子上跳下來,摸摸腦袋,又轉頭看著秦空,眼睛亮閃閃,“叔叔!你把我的頭變成美國隊長的盾牌了!你真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