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老三收工，程程他們依舊處於目瞪口呆的狀態。
實在是...被驚掉了下巴。
人妖...不對……
準確來說，應該說是蛇人。
人妖程程見過，至於蛇人，在三頭王蛇的地宮裡，也見識過不少的蛇女，就差沒有更進一步的深入瞭解。
這都沒啥稀奇的。
問題是一個正常人，硬生生變成了人身蛇尾的怪物，這就讓程程難以接受了。
並且，程程嚴重懷疑老三是故意為之，好以此來作為談判的籌碼要挾他，於是不悅地拉下臉道：
“老三，你是故意的吧！”
老三不明所以，微微一愣問道：“故意什麼？”
程程努了努嘴。
“故意把他們變成這樣。”
老三頓時就十分惱火地咆哮道：“你...你這是在侮辱我！”
要不是為了老大和老二，老三恨不得一口，就把眼前這個可惡的小子給吃掉。
真...真的是火大！
偏偏，又不好發火。
沒有比這更憋屈的事了。
“我怎麼就侮辱你了？”程程不禁錯愕道，“是你在侮辱我的智商吧！要不是你動了手腳，他們怎麼會變成這樣人不人，蛇不蛇的怪物？”
老三冷哼了一聲，極為不屑地鄙夷道：
“你應該替他們感到...萬分的榮耀。”
我都還沒說什麼，你倒是先倒打一耙。
要說侮辱，應該是這些螻蟻，玷汙了蛇族神聖的血統。
“還榮耀，我去！”程程用命令式的語氣說道，“立刻，馬上把他們恢復原狀。”
程程估計，要是自己放開對單良辰他們的控制，讓他們的意識恢復自主，肯定會有人捉狂到瘋掉。
好不容易總算把人給救了回來。
要是因為接受不了變成怪物的事實，他們一個個都瘋掉。
那...豈不是白忙活了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