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長日久”這四個字令拓跋殤露出了笑模樣,自以為安排妥當的說:“我可以讓人學啊,學會了長安的廚藝不就不用再管她借了嘛。”
“叫別人學,何不乾脆自己學呢?”
拓跋殤會錯了意,愣愣的看了她一會兒才說:“行,那你學吧,學好了做給我吃。”
蘇羽清錯愕:“……我學?是你學!”
“我學?”
“對啊。”
“你的意思是,我學好了做給你吃?”
“沒錯。”
拓跋王子先是驚訝,隨後忽然拿起了喬:“我為什麼要做給你吃啊?你又不是我的什麼人,我還要特意為了你去學,除非你嫁給我當媳婦!”
“你……”
“成了親,什麼都好說,不成親,一切免談。”臭丫頭,想的倒挺美,一點不付出光想著空手套白狼。
說完,他掀簾大跨步的走了出去。
蘇羽清以為他終於是被自己激出了一點脾氣,結果後來一打聽才知道,他去找北燕的廚子學做飯去了。
那一刻,說不感動是假的。
可等蘇羽清把拓跋殤親手的菜嚐了一口之後,瞬間所有的感動都消失殆盡了。
她覺得他就是在變相用這種方式來報復她。
如果她有罪,請他直接制裁她,而不是用如此噩夢般的飯菜來懲罰她。
偏偏某位王子殿下還不自知,一臉期待的望著她:“味道如何?好不好吃?”
天地良心,蘇羽清真的不想不知好歹,她也想表現出一副飯菜很香的樣子,但那味道實在是衝擊力太強,讓她想偽裝都偽裝不出來。
而拓跋殤見她不說話,便自顧自的猜測道:“怎麼?好吃的都說不出話來了?”
蘇羽清原想哄著他開心點點頭算了,結果這人緊跟著便來了一句:“那以後我日日做給你吃。”
蘇羽清:“!!”
大可不必!她還想多活兩年呢!
蘇羽清沒說話,只默默夾了一筷子遞到了他的唇邊。
這可把拓跋殤給樂壞了,心說日後果然得多多下廚,瞧著他這才第一次做飯她就感動的主動喂他,那多來幾次還不得投懷送抱啊。
他美滋滋的張口吞下,結果轉瞬就變了臉:“呸!嘔!”
見狀,蘇羽清這才不再偽裝,露出了一副痛苦至極的表情:“說真的,日後你若再抓到什麼壞人要折磨對方,根本無需動刀動槍的,只要給他炒盤菜就行了。”
拓跋殤:“……”
蘇羽清倒了杯茶給他,肚子已經餓的“咕嚕咕嚕”直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