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也只能怪那位小姐自己倒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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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連幾次行動都失敗之後,朝臣們歇菜了。
不知是不是他們太過敏感,近來總覺得太子殿下看他們的眼神有些不對勁兒。
而且之前呼聲比較高的幾位閨秀如今莫名其妙的病了,讓人不得不多想。
輕鬆解決完此事,傅雲墨雙手負在身後慢悠悠的出了宮。
他沒回太子府,而是去了醉霄樓。
那裡有人在等他。
是傅雲黎。
當日傅雲墨和段音離回到長安後,傅雲黎放了心便又帶著玄月走了,如今是接到了傅雲墨的傳信才又趕了回來。
他放下茶,摺扇“唰”地一聲甩開,開門見山的問:“找我來有何事?”
“老頭子想見你。”
聞言,傅雲黎扇風的動作一頓。
傅雲墨口中的“老頭子”指的是誰,傅雲黎心裡一清二楚。
他合上摺扇,他若有所思道:“當日在南楚我便已說過,我與他們沒有相見相認的必要。”
不是不可以,但大可不必。
傅雲墨揚眉,語氣隨意:“我不過是在中間傳過話,見或不見全在你自己。”
話落,傅雲黎陷入了沉默。
好半晌之後,他才問:“只他一人?”
“只他一人知道你的存在。”
這事兒,還無人告訴皇后娘娘。
一來是恐走漏風聲被傅雲蘇知道,二來也是恐傅雲黎不願相見給她平添煩憂。
這是景文帝的意思。
沉吟片刻,傅雲黎抬眸,摺扇輕叩掌心:“如此……便一切有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