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兩次都是因為被下了藥。
他不得不感慨,原來主動和被動的感覺差這麼多,太容易讓人飄飄然了。
若非她之前受了傷還須好好靜養,他都想扒她衣裳了。
等賀鳶時幾時哭夠了,才紅著一張小臉退出了傅雲瀾的懷抱。
他攏了攏她散在身前的發,進一步和她確定:“婚事還是如期舉行?”
片刻後,賀鳶時輕輕點頭。
傅雲瀾難得露出了一抹笑。
賀鳶時望著他黑白分明的眸中盈著絲絲笑意,也不覺跟著彎了唇角,恍惚間,又憶起了當年初見的情景,那會兒她就莫名覺得,這雙眼睛的主人必是一位內心坦蕩的君子。
而今再見,他雖對她的所作所為有些強盜行徑,但不可否認的是,他是北燕百姓心中的戰無不勝的大英雄,當受眾人敬仰。
賀鳶時這會兒看傅雲瀾完全是受初見時的濾鏡加持,怎麼瞧都覺得好。
可到了晚上,那感覺頓時就變了。
她原以為二人把話說開之後相處模式便會恢復到他們從前認識的那種狀態,是以入夜她便命婢女熄了蠟燭,先一步安寢了。
誰知等她迷迷糊糊要睡著的時候,傅雲瀾忽然就來了。
悉悉索索的脫了衣裳,掀了被子就鑽了進來。
她下意識往榻裡躲欲給他騰地方,結果被他掐著腰就拽了回來。
這會兒硬邦邦的躺在他懷裡,賀鳶時心裡“撲通撲通”地跳,心說亂了亂了,不該是這樣的,他怎麼又變回那個莽夫做派了?
賀鳶時這邊還沒理出個頭緒,就感覺有一隻粗糙的手順著她的腰際慢慢向上攀。
她忙按住。
可她那點小勁兒傅雲瀾哪放在眼裡啊。
堅定不移的往裡伸。
不過,如今倒是不像之前那般一句話都沒有了,好歹開了口。
雖然只有短短的三個字。
他說:“就摸摸。”
賀鳶時如今還在將養身體,段音離特意叮囑過不能做劇烈運動以防會頭暈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