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嫣微微僵住。
她眨了眨眼,音色微涼:“殿下醉了。”
“我沒有!”
“那你可還認得出我是誰?”她想掰開賀君憶的手向後退開,奈何他擁的緊,她力氣不敵他,只是向後仰了仰。
她定定的望著他,一字一句道:“殿下,我是陸嫣,不是那位步姑娘。”
“我、我知道啊。”賀君憶這才恍然,合著她是以為自己喝多把她當成步非萱了。
他擰眉,抬手捧住了她的臉:“我知道,知道你是嫣兒,是我八抬大轎娶過門的媳婦,我沒有認錯,更沒有錯把你當成任何人。”
這下換陸嫣愣住。
賀君憶見她只是看著自己卻並不吭聲,心裡不禁有些慌了。
她該不會以為他是故意說這些哄她的吧?
可他從來不騙女人感情。
心裡一急,他想也沒想便湊上去親了人家一口。
賀君憶長這麼大就沒同姑娘家親近過,畢竟他又不是那些養尊處優的皇子王爺,自幼便被送去了北燕,整日提心吊膽的過日子,沒個條件不說,他也沒那個閒心。
如今乍一嚐到姑娘的香唇,簡直比喝了酒還美。
他心說,他家嫣兒的唇,這麼、這麼軟的嗎?
還香香的,比酒還醇。
心念一動,他便又傾身叨了一下。
然後第三下、第四下……慢慢的,停不下來了。
一開始還是安安分分的親,後來手腳就都似嫉妒嘴巴似的,不甘只讓那一處舒坦,雙腿一收,將人緊緊的固定在了身前,手也摸摸索索的勾住了腰封。
陸嫣不依。
見她不肯,這若換了平時賀君憶定會頗為君子的將人放開,可今夜畢竟喝了些酒,酒氣上頭便有些收不住了,頗為蠻橫的鉗制住她的雙手,直將人往榻上推。
陸嫣有些被他的孟浪嚇著了。
好不容易尋了個機會說話,她忙捂住他的唇急急道:“明日!明日若是你酒醒後仍要如此,我不會不依你的,但、但今夜不行!”
她總擔心他是受酒支配方才如此。
縱然不是錯把她當成了步非萱,可他素日潔身自好,難保不是因為喝了酒有些衝動。
被迫叫停,賀君憶鬱悶的捶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