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白骨是代表其他幾個人來的。
段崢素日很少見到他,是以今日難得瞧見他也沒顧這是什麼場合,將人往旁邊讓了兩步便問道:“有件事,想請教一下白骨師父。”
“您請說。”
“我素日聽阿離說,您醫術精湛,是以想問問您,不知阿離的心疾之症您是如何治好的?
不瞞您說,我遍覽醫書也未尋到相關的記載,是以不得已向您請教。
若有唐突之處,還望您見諒。
倘或這其中涉及什麼秘方不便透露,在下也不強求。”
段崢這一番話把白骨給說愣了。
他怔怔的望著他,似是忘了回答。
段崢卻誤會了,只當白骨真是有什麼不便透露的秘法,是以忙道:“看來還是在下貿然了,還請白骨師父別介意。”
“你說……阿離的心疾之症……”
“哦,阿離出生的時候便患有心疾之症,我也是翻看了不少醫書想問她醫治,只是一直沒能如願。
後來……您也知道,阿離意外丟了,被您和其他幾位師父撫養長大。
後來長安城中再遇,阿離回府後我曾診過她的脈象,發現她的心疾之症已痊癒。
我料想必是您醫好了她,是想今日才有此一問,想著若能學到一二,將來也好造福百姓。”
白骨垂眸,聲音平靜:“段太醫醫者仁心,白謀欽佩不已,只是這醫治心疾之法……不似您以為的那般簡單,除了醫術還要用蠱、還須得耗費多年功力,總之麻煩的很。”
“……原來如此。”
白骨明顯不願多談這個話題,段崢自然不會再沒有眼色的追問。
不知是擔心段崢再繼續聊這件事還是如何,白骨告辭準備離去。
臨走之前,他還不忘叮囑段崢道:“未免阿離有心理負擔,還望段太醫勿要與她提及此事。”
“好,您放心。”
朝段崢拱了拱手,白骨匆忙離開。
段音離蹙眉走了過來,心下奇怪:“爹爹,二師父怎麼走了?”
“他……恐我們為了你二姐姐的婚事忙碌,就說先不打擾了。”
“哦,你們方才聊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