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傅雲墨在殿前的一棵柳樹上為她制了一個鞦韆,讓她閒時可以玩一玩,近日天氣寒涼又總是下雨那鞦韆便閒置了。
這日又是。
秋雨連珠而下,潺潺雨聲聽的人心下安寧。
段音離扒著窗框往外看。
不妨一雙大手自她身後伸出,關上了窗子。
傅雲墨的聲音溫柔響起:“當心著涼。”
“我身體好著呢,不怕。”話雖然這樣說,但還是乖乖坐回到矮榻上,沒再開窗。
傅雲墨揚眉:“是嗎?”
“嗯嗯。”
“既然阿離身體這麼好,那昨夜怎麼直嚷累,說什麼都不給碰了?”
“……”那不是一回事吧。
“難道我說錯了?”
“我……我那是從長遠計,是經過深謀遠慮的……”
“哦?”
“你看啊,一件事就算再好玩,可你總玩也是會膩的。
就像狼人抓,父皇玩了一段時間明顯興致不像從前那般高漲,我就要加新的元素進去,正是這份新鮮感才再次勾起了他的興趣。”
“阿離的意思是……咱們也要玩點新花樣了?”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瞧她一副被人摸了尾巴的小模樣,傅雲墨失笑,向後倚著迎枕,聽她還有何話說。
段音離往遠離他的方向挪了挪,繼續說:“我想說的是,咱們還年輕,不要太過熱衷於床笫間的事情,那樣很快就會失去新鮮感的。”
傅雲墨不知有沒有被她的說辭說服,忽然來了句:“阿離吃膩雞腿了嗎?”
“沒有啊。”
“那這就可以推翻你方才的言論了。”他一把握住她的腳踝,沒費什麼力就將人拖到了自己跟前。
他傾身在她唇上咬了一口:“阿離吃雞腿永遠吃不膩,像我吃你一樣。”
說著,他忽然往她身下掃了一眼,語氣忽然變的有些意味深長:“難道……阿離吃我吃膩了?”
段音離艱難的嚥了下口水。
她最是聽不得他講這種飽含深意的葷話,一聽臉就跟被火烤著似的又紅又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