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他跟前湊了湊,同樣壓低聲音問他:“怎麼起了個如此刁鑽古怪的名字?什麼意思啊?”
“阿離不知?”
“不知啊。”
“那你仔細想想,什麼了無痕?”
“嗯……”她想的頗為認真:“是水嗎?”
不是都說雁過無聲,水過無痕嗎?
但這和藥也沒關係呀。
誰知傅雲墨聽她這麼說,眸色不禁微微變了,笑容有些意味深長:“阿離這般理解,倒也有精妙之處,為夫受教了。”
“這麼說來,另有答案?”
“嗯。”
“是什麼?”
“阿離附耳過來。”
段音離聽話的側過臉去,將耳朵湊近他的唇邊。
傅雲墨薄唇微啟,幽幽道出了兩個字。
段音離:“……”
真的,立刻就覺得“了無痕”這藥名不正經了。
而且是赤裸裸的不正經,和隱晦完全不沾邊的那種,就差直接叫“媚藥”兩個字了。
見她明顯意外,傅雲墨還問:“阿離很驚訝?”
“是啊。”她點頭。
她雖然早就知道他膽大妄為,某些言行舉止甚至肆意的不像一個古代人,可她怎麼也沒想到他居然會青天白日的給步非念下媚藥。
好歹上次步非煙和傅雲蘇還是在晚上呢。
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怎麼想都有些不合適吧。
瞧自家小媳婦目露憂色,傅雲墨伸出手指輕輕點在了她微蹙的眉間:“放心,我有分寸,那藥不是像阿離想的那樣。”
“那是哪樣?”
“嗯……與風寒之狀類似吧。”
“那有什麼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