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擦,一邊語氣熟稔隨意的說:“你果然還是這樣,固執迂腐的討人厭。”
在他那裡,規矩禮儀大過天。
可就是這樣的他,前世卻甘冒天下之大不韙也要給她一個名分,是以她今生才總想嫁給他,想這次換她來護著他。
偏偏他連個機會都不肯給她。
忍不住在心底嘆了口氣,步非煙再次抬眸時,眼底鬱悶一掃而空,依舊是那副膽大包天的樣子。
明明自己也羞的臉通紅,卻非要堅持說:“你我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你必須得娶我。”
她指的是方才他把她摁在地上親的事。
傅雲蘇眉宇間滿是鬱結之色。
他心知她說的是真的,可還是忍不住反唇相譏:“明明是你先……你先……”
步非煙揚眉:“我先如何?”
“你心知肚明!”
“哦……你說是我先親你的呀,可我是不小心的。”不等傅雲蘇接話,她便自顧自的繼續說:“你可別說你也是不小心的,你都扯我衣裳了。”
“閉嘴!”
瞧著他這副氣急敗壞的樣子,步非煙卻掩唇笑了。
這樣生動多了。
明明是個清雋公子,非要老成的跟個老頭子似的。
攏了攏袖管,步非煙施施然的起身:“我瞧你似乎清醒了不少,我就先走了,你自己小心。”
她料想傅雲墨給他下的藥只是做做樣子,不會真的非要她以身解毒。
傅雲蘇原想提醒她把傷口包紮了,卻見她已經推開殿門走了出去。
他垂眸掃了一眼手中染著她鮮血的髮簪,久久沒能回神。
半晌之後,他才掏出帕子細細擦拭,直到將那根簪子擦乾淨,才揣進了懷裡,放在了貼著心口的位置。
等他反應過來,不禁又面色難看的掏出來遠遠丟開,暗咒自己簡直是鬼迷心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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