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時還帶著些許挑逗意味慢條斯理的解,後面就演變成了急切的拉扯。
呼吸愈沉,理智漸失。
段音離有些閃躲,不知是被他在頸間拱的有些癢還是因為怕羞:“這這這這裡不行呀……這是在外面,要、要回寢殿去才行……”
“不,就在這。”
“為何?”
“風月舟中,新婚佳趣,其樂何如?”
第一次和她泛舟湖上時,他就想這麼做了。
那時他就在心裡琢磨,日後同阿離成了親,他一定要在船上要她。
天地浩渺,滄海一粟,他們卻有彼此。
何況這世上夫婦何其多,人人成親皆是那點流程,怪沒意思的,他總要給他小媳婦一些特別的。
誰說洞房一定要在屋裡,他偏不!
這位太子殿下歪理邪說那麼多,段音離哪是他的對手,迷迷糊糊的就被他哄著褪了衣衫,乖乖躺在他身下任他予取予求。
傅雲墨心說早知阿離這麼乖他之前就不那麼提心吊膽的了。
還又是準備媚藥又是想各種手段。
結果全都用不著。
段姑娘本非扭捏之人,她從前不怎麼依他只是礙於兩人未曾完婚,如今都成親了她再推三阻四就是矯情了。
她雖羞於主動,但並不拒絕。
傅雲墨早知她美,可今夜之美卻又較之往日不同。
雲鬟低墜,星眼微朦。
膩膚汗帖,細腰春鎖。
千般嫋娜,萬般旖旎,似垂柳晚風前。
只一眼,下手便再沒了準頭。
落在她頸間的吻帶著些咬的意味,力道越來越狠。
皆因他事先沒有心理準備。
他是看了不少避火圖不假,但那只是圖,沒有聲音,是以他不知道他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的對待段音離時,她會出聲。
嬌嬌軟軟的,聽得他除了心軟,其餘哪兒哪兒都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