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共浴,那就是索吻。”
“也不是!”
“都不是,那你幹嘛親我啊?還親在這種地方?還親的那麼用力?”說完,他意有所指的看了自己的肩膀一眼。
那一排清晰的小牙印提醒著段音離她方才對小嬌嬌幹了什麼。
她捂臉。
軟軟的聲音自指縫中溢位:“那不是親,那是咬。”
“為何咬我?”
“……不小心的。”
“不管是有心還是無意,你都把我給咬了。
為了公平起見,你是不是該讓我咬回去?”
“誒?!”段音離手掌下移,露出了盈滿錯愕的一雙眸子,活像一隻受驚的小鹿,讓獵人想將她捕回去私藏起來。
傅雲墨就是其中一個獵人。
也是唯一得手的獵人。
他傾身向前,薄唇貼在了她的手背上,雙手握住她的手腕慢慢往下扯,輕柔的吻一路劃過,手背、關節處的一排小肉坑、指尖……直到最後如願以償的吻住了她的唇。
他捧著她的臉,唇瓣含著她的:“阿離,你把我咬疼了。”
“我……”
“不過你別擔心,我不會讓你疼的,我輕輕的咬。”說著,他還實際操作給她演示了一下。
段音離瑟縮了一下。
他卻吻的更兇,懲罰似的,不許她有一絲一毫的退縮。
水面輕輕晃動,浸溼了兩人墨染的發。
漫出桶沿的水打溼了段音離身上的衣裙,將本就豔麗的裙裾染出了一抹深色,像映在兩人眼底的彼此,奪人心魄。
這次親小媳婦之前,傅雲墨沒吃飴糖。
一是忘了,二是他也等不及吃飴糖了。
自他闖出陣法回到皇宮之後,他雖在面對外人的時候手段殘忍了些,但對待段音離還是如往昔一般。
可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他其實在後怕。
若是他再耽擱幾日才趕回來呢?
若是小媳婦沒有那麼機警被矇騙過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