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初一被傅城那個老東西困在了陣法裡,不吃不喝好幾日全靠內力撐著,方才為了闖宮又打了一架,只覺得更餓了。
段音離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麼個答案。
她上輩子看了那麼些電視劇,甭管正派反派身體有恙不是受傷就是中毒,從來沒聽說是被餓的。
明明該心疼的,但就是不知道為啥忍不住想笑。
她趕緊將案几上的吃食往他面前堆。
傅雲墨不動:“阿離,我餓的沒力氣,手抬不起來,你餵我吃。”
段姑娘餘光瞥見殿中那幾十雙眼睛就那麼齊刷刷的盯著他們倆,難得有些不好意思,頂著一張大紅臉將點心放進傅雲墨的手裡,再扶著他的手送到他的唇邊。
旁邊同樣餓的眼冒金星的初一:“……”
他不用人喂,自己就能吃,問題是能不能先給他點?
在傅雲墨吃了有七八分飽的時候,負責去姻緣樹那取紅綢的羽林衛終於回來了。
他手中兩條紅綢因為風吹日曬的緣故已經隱隱褪色發白,上面的字跡也不似初時寫下時那麼墨黑,但仍清晰可辨。
鄂清奉到景文帝面前:“陛下請看。”
兩條紅綢上所書,確如段音離所言,一字不差。
字跡也的確是太子的。
景文帝看後又命鄂清拿給眾人傳閱。
按說這已經能夠證明後來的這個是真正的傅雲墨,原本的那個是假的傅雲墨。
可撫遠侯非不知死活的又來了一句:“這些東西又不是作不得假,若他們合起夥來誠心欺瞞陛下也不是做不到。
倒是他們所言的這位假太子,臣並未在他臉上找到易容的痕跡,難道天下當真有兩個一模一樣的人嗎?”
聞言,傅雲墨丟掉咬了一口的蓮花糕,舉手投足間都透著張狂。
他心想算了,跟這群狗東西解釋什麼。
方才若非阿離開了口,他壓根不會浪費這個時間。
還是按照原本的計劃,一坑一個都埋了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