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招女婿招了個更愛惹事的。
偏對方是王爺,又是為了給他們家出氣,他們也不好說什麼。
段音離卻不像老夫人他們那麼想。
傅明朝的胡作非為對極了她的脾氣。
她覺得仗勢欺人若是為了保護自己要保護的人,那就不應該叫仗勢欺人,至少對於被保護的他們來講不是,應該叫捨己為人。
於是段姑娘在心裡琢磨著,日後得了閒給他弄點強身健體增強內力的藥吃一吃,這樣以後打架的時候更有發揮空間。
一邊胡思亂想,她一邊檢查段朗的傷。
傷勢倒無大礙,養幾日便好了,不過倒讓她發現了一件別的事情。
段朗後頸那裡有一小塊淡青色的印記,那一處的面板也較之他處不同,有些硬,銀針很難刺進去。
季氏說,這是他出生時就有的。
段音離隱約記得她穿越前曾在電視裡看到過相關的介紹,這不是胎記,而是一種病。
但她畢竟穿過來十多年了,有些細節記不清了。
具體情況記不住,但當初聽聞這病時的感覺卻似乎依舊在,讓她不免有些驚心。
是以進宮赴宴的一路上,她都在回憶那點事。
可惜直到馬車停在了宮門口,她也沒想出個頭緒來。
跟在崇寧長公主的身後往宮裡走,方才進宮門便聽到後面有人喚她。
是傅雲笙。
旁邊是許久未見的傅雲辭。
傅雲笙如今見了段音離就跟梨花見了錦鯉似的,未語笑盈盈,連跑帶顛的趕了上來:“給姑母請安。”
崇寧長公主上下打量了他兩眼:“是雲笙啊,身子可好些了?”
“多謝姑母關心,已經好多了。”
長公主點點頭,招呼傅雲辭同他們一起進宮。
傅雲笙挨著段音離走,壓低聲音和她嘀咕:“阿離,我這才反應過來,你如今是我妹妹了!”
段姑娘目不斜視:“親兄弟明算賬,兄妹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