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有些不好,不如我再送回去一些吧。”
“大可不必。”都到手了哪還有送還的道理!
“……”
梅乾想,這是他教出來的徒弟沒跑了。
又喝了兩口茶,梅乾起身撣了撣身上若有似無的灰:“行了,時候不早了,為師就先回去了,你也早點歇著吧。”
段音離將人送到院中:“師父慢走。”
又掐了掐她嫩嫩的小臉蛋兒,梅乾飛身而去,眨眼間便消失在了夜色當中。
段音離回屋看著將桌子都壓得隱隱傾斜的那堆銀票犯了難。
放哪兒好呢?
拾月幫她一起想:“小姐,不如將榻上的褥子都撤了,就拿這些銀票鋪床吧,想想都爽。”
“你怎麼不說乾脆將床榻砸了,直接用銀票壘個榻讓我睡呢?”
“……開玩笑嘛,哼。”拾月噘著嘴扭過臉去。
段姑娘慢慢在房中踱著步,最後說:“先塞床榻底下吧,我教你個法子,你去告訴大壯,日後慢慢化整為零。”
“什麼法子?”
“你先讓人去打些水來,我便沐浴便和你細講。”
“好嘞。”
拾月先將那堆銀票拖到了裡間藏好,然後才命人提水進來準備伺候段音離沐浴。
片刻後,她一邊幫段音離洗頭一邊凝神記下她說的辦法。
將塗抹皂莢後的青絲用溫水沖洗乾淨,拾月剛拿了帕子準備幫她將頭髮絞乾,結果就聽窗外有動靜。
那聲音她們都不陌生。
明顯是有人拿一小枝梨花在砸窗戶。
會這樣做的人,不是初一就是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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