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東宮的一名宮女露出馬腳,在京兆尹陸機的審問下承認是她奉國師之名偷走了十六的衣服並送了那份約見的信。
但她只做了這些,別的事情她毫不知情,還是昨日事發之後她才聯想到了一切。
與此同時,龍驤衛指揮使桓玄親自去行宮捉拿國師等人,結果遲遲未歸。
剛好左慈一事又關係到國師,景文帝便又派了面上的羽林衛出動。
結果兩撥人馬皆為國師所害,被他給溜了。
龍驤衛副指揮使進宮請罪,說國師不知是用了什麼毒,害的指揮使桓玄至今昏迷未醒。
而國師則是被人救走,下落不明。
景文帝震怒!
令鄂清將他的罪行一一公之於眾,下旨全國緝拿國師,朝野震盪!
值得一提的是,聖旨降下之後,撫遠侯將自己及其家眷自行禁足在府,以證清白。
不過景文帝如今壓根沒工夫搭理他,他正為桓玄的情況擔憂呢。
要知道這麼多年,桓玄從未受過這麼重的傷。
不止是他,羽林衛和龍驤衛中各有傷者,均和他一樣昏迷不醒。
龍驤衛中有擅醫術者對此一籌莫展。
他們身上雖受了些外傷,但並無內傷,也沒有中毒的跡象,照理說不該至今未醒。
最後還是鄂清心思轉的快,小聲提醒景文帝:“陛下,您可還記得皇后娘娘說過,端王殿下身體虛弱非是生病,而是中了蠱。”
景文帝恍然:“你是說……”
“您何不請段三姑娘來瞧瞧,若是蠱,說不定她有法子能解。
若不是蠱,咱們也未損失什麼,再另想辦法就是了。”
“這倒是個辦法,只是……”景文帝話音未頓。
鄂清知他甚深,忙道:“日後太子殿下即位,這龍驤衛也是要交給他的,老奴瞧著太子殿下對段姑娘的情意,怕是不會瞞著她龍驤衛的存在。
您當年不是也沒瞞著孝賢皇后嗎?
而且奴才瞧那段姑娘是個有分寸的,太后在雲隱寺中毒一事她不就一直守口如瓶嘛,想來不會對旁人亂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