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雲辭微怔:“怎麼了?”
“我姓段,家中行三。”說完,她才再次離去。
這一次沒再回來,很快便消失在了傅雲辭的視線中。
他默然片刻,這才明白她是恐自己將來找她幫忙尋不到她的人。
這丫頭……認真的讓人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失笑了一下,傅雲辭轉身回到自己的小院,站在院門前看著一旁被“禍害”的徹底的地,他無奈的嘆了口氣,認命的挽起衣袖準備從頭再來。
*
段音離帶著拾月和大壯回到城內,意外聽到城中流言紛紛。
百姓都在傳,說是杜夫人毀容了!
而杜院使瞧著她那張臉就害怕,昨兒連府邸都沒回,直接宿在了外面。
這依著杜夫人的性格哪能忍啊,當即又帶著一眾下人殺了過去,兩邊鬧起來撕扯間她頭上戴的帷帽不小心掉了下去,那張血刺呼啦的臉就那麼暴露在了人前。
有那膽小的當時就嚇跑了。
膽大的留下來繼續看,瞧了整場的熱鬧。
這下好,這位杜夫人徹底淪為整個長安城的笑柄了。
偏倒黴的還不止她一個。
據說今日晨起時崇寧長公主身體不適召杜院使前去看診,結果看了半天看個寂寞,長公主的身體並無好轉,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趨勢,杜院使被她好頓挖苦。
最後又請了段崢去,這才將人醫好了。
段音離聽到這兒當時就覺察出不對了。
這明擺著是長公主在給爹爹撐場面找杜仲的麻煩啊。
可她堂堂公主何必跟一個太醫院院使過不去,除非是為了幫人。
除了她家五師父,她想不到別的可能。
想來應當是五師父聽聞了昨日的事情想要幫自己出氣,是以才會去求長公主幫忙。
五師父他……該不會出賣色相了吧?
胡思亂想間,段音離回了段府。
守在不遠處的十五眼睜睜的看著她領著拾月從外面走進府裡,整個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