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就沒意思了,要往後聽才能知道。”這種懸疑故事,總要到最後來個大反轉才好玩。
“那你快講啊。”
段姑娘不說話了,靜靜的看著她,彷彿在說“你讓我講我就講啊”!
蘇羽清自覺失言,忙賠笑道:“我實在是心下好奇,還請段姑娘勿要見怪。”
段音離略一頷首,轉身就鑽進了馬車裡。
她自是不會見怪,但也同樣不會特意講給對方聽。
她是為了給笑笑解悶兒才講的,那幫人偷聽她不計較也就罷了,怎麼可能還好心的特意解答她們的疑惑,就讓她們抓心撓肝的去猜兇手究竟是誰吧。
蘇羽清看著漸行漸遠的馬車,眉心愈低。
比起厭情蠱至今沒有反應究竟是何原因,她眼下更關注那個故事裡的兇手。
嘶……到底是誰呢?
這個答案,段音離不會主動告訴蘇羽清,卻會主動告訴符笑。
她怕符笑也好奇的抓心撓肝的。
而她偏偏不忍心讓符笑抓心撓肝。
誰知,符姑娘寧可抓心撓肝也不要提前知道答案:“這樣的故事就是要慢慢往後聽,抽絲剝繭的找到答案才有意思,直接知道兇手了還有什麼趣兒啊。”
“嗯嗯。”段音離覺得符笑說什麼都對。
兩人在段府門前告了別,目送著平陽侯府的馬車漸漸消失在視野中,段音離才轉身進府。
老夫人她們已等她多時了。
這是段音離第一次進宮赴宴,她們恐她出了什麼差池,是以都惶惶不安,想待她回來問問今日都發生了什麼。
不想段音離這邊前腳才回府,後腳找死的就上門了。
杜夫人帶著一眾奴僕,浩浩蕩蕩的來了段家。
這位杜夫人可是了不得,那是長安城出了名的悍婦,曾經帶著家僕將杜仲養的外室好頓打,自此一戰成名,“長安第一悍婦”的威名至今無人奪去。
她來了段家也不進門,就站在大門口扯開嗓門辱罵,說什麼段音離小小年紀蛇蠍心腸,宮宴之中害的她女兒至今昏迷未醒。
還說段崢身為太醫卻無醫德,整日只想著巴高望上,專搶他們家老爺的功勞等等。
“到底是在外面浪了多年找回來的!有娘養沒娘教的野丫頭!呸!”
段音離帶著拾月自府中走出來時,恰好聽到了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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