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這會兒她把自己本來的目的都給忘到了腦後,專注催更:“怎麼不講了呀?後面怎麼樣了?究竟是何人殺了那名管家和那名公子?”
段音離和符笑同款意外臉,心說這怎麼還有偷聽的呢?
不過聽就聽吧,段姑娘也沒計較。
好在這些故事她從小就給師父和大壯拾月他們講,否則這十幾年的時間她還真就不一定能想的起來。
別說想起來,估計連曾經看過都忘了。
回憶起劇情後,段音離便繼續說:“過沒兩日,那對夫婦辦壽宴,結果血濺當場,死在了壽宴上。”
話音方落,旁邊傳來了一道低低的抽氣聲。
是一位段音離叫不上名字的姑娘。
見段音離和符笑還有蘇羽清都一起轉頭看向她,數目相對,她不好意思的擺擺手示意她們繼續,末了卻難捱心中的好奇追問道:“是誰殺的他們呀?”
這下好了,催更小分隊的隊伍又壯大了。
段姑娘繼續講。
慢慢的,跑過來聽她講故事的人越來越多,倒是另一邊吟詩作賦的人越來越少。
當時當景,像極了上課時老師在上面講,她在低下講。
而比起那枯燥無趣的正經話,顯然是她這不正經的有意思的多。
故事裡死到第五個人的時候,段音離停頓了一下才說:“這次被殺的是一名醫者,姓杜。”
眾人一聽,都下意識的想到了杜婉怡的父親,太醫院院使杜仲。
偏偏段音離沒有指名道姓,她就是特意強調一下死的人姓杜,至於別人腦補出了誰就與她無關了。
卻說她這邊正講到激動人心的時刻,鄂清的聲音忽然響起:“陛下駕到!”
一聽景文帝來了,眾人不得不暫停聽故事,紛紛問安施禮。
景文帝徑自朝皇后那邊走去,卻隱隱覺得圍聚在皇后身邊的人不是很多,倒是另外一邊人群很密集,儼然成了一個獨立的小圈子。
他沒多想,收回視線落到了傅雲墨的身上。
看見了自家兒子,他便下意識去尋段音離的身影,意外發現她正處在那個人頭密集的小圈子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