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半個月的時間,我都是在醫院度過的。
這半個月,朱小雪一直都守著我。雖然我給她解釋過了,我受傷與她沒有任何關係。但是這丫頭總是覺得,我是為了她才受得傷。
所以,她這半個月來,一直都在醫院守著我。
嶽凝霜呢,她有很多的工作要做。不能時時刻刻的在醫院陪著我。但是她也經常過來看我,就算有時候來不了,她也會打一兩個電話。
至於風,這個女人就來過一次。而且還是過來找我要黑玉血炎果溶液的。
我也沒有吝嗇,一次性給了她十來瓶。她得到之後高高興興的就走了。然後再也沒有來看過我。
在我住院的這期間,倒是馮雨讓我有些意外。這丫頭隔三差五的就往醫院跑,給我煲點湯什麼的。
但是我看得出來,馮雨這丫頭對我那是發至內心的感謝。而且,我能感覺得出來,她在心裡真的把我當成哥哥一樣。
而我呢,對她也沒有什麼歪的念頭。
說白了,面對嶽凝霜和朱小雪,和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我就有睡了她們的衝動。
而對馮雨,我沒有這種念頭。我就感覺這丫頭就像是風中的嬌花一般,看著她心裡就只有一種想要保護她、呵護她的想法。
剛開始的時候,我和她之間還有些拘謹和客氣。但是一來二去,和她見面的次數多了,交流得多了之後,我們之間就熟絡了很多。
其實,我的傷已經沒什麼大礙了。我用了自己調配的藥,加上每天堅持修煉。傷早就好得差不多了。
但是嶽凝霜不允許我出院,所以這一拖就在醫院住了半個月。
今天下午,嶽凝霜來醫院看我了。我和她溝通好了,明天她會來接我出院。
所以,晚上我躺在床上休息的時候,心裡已經開始琢磨暗夜的事兒了。
這件事不能拖,必須得儘快處理。
如果這些傢伙之後的行動,都衝著我來,那還好。萬一他們衝著嶽凝霜和朱小雪去,想讓我投鼠忌器,那問題就麻煩了。
暗夜!
望著病房窗外的月光,我心中暗自琢磨著。
一晃,時間到了半夜。
我腦子裡已經有了一個初步的想法。
就在我打算休息,等出院之後,再慢慢完善和嘗試的時候,我感覺一股怪異的風突兀的在病房中颳起。
陰氣!
我一皺眉頭,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