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歌正要發飆,楚天隱卻攔住,淡淡說,“清歌,這也是父親的意思,楚家會以你為榮的。”
一時間,楚清歌就怔住了,楚天隱的話像是一盆冰水,將她從頭澆到腳,讓她從頭冷到腳。
她都忍不住顫抖起來,父親的意思,自小到大,她和哥哥從來都沒有違背過父親的意思。
自小到大,對於父親的任何要求,他們甚至沒有過問為什麼的權力,隻有服從!服從!
見楚清歌這反應,端木白燁冷笑起來,“怎麼,皇上的命令都比不上楚大將軍的意思?”
“不敢!”楚天隱連忙解釋,“太子殿下,我們明日就啟程回西周,一切遵從皇上和天徽皇帝的意思。”
他說著,給了端木白燁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端木白燁立馬想起毒宗禁地那筆寶藏,也就不多跟楚清歌計較了。
“那便好,讓她好好準備準備吧!”
端木白燁都走了,楚清歌還愣在原地,她的眼神空洞,近乎絕望。
楚天隱沒多理睬她,徑自收拾行李,許久,楚清歌開口,哭聲哽咽,“哥,是不是我沒聽父親的話招惹了韓芸汐,父親生氣了?”
楚天隱遲疑了很久,才淡淡道,“我不知道,不過你放心,你嫁過來,我也會一直在帝都陪你。”
楚清歌再傻,也嗅到了陰謀的氣息,“哥,你和父親到底想做什麼?”
“有什麼問題,等回去了你自己去問父親吧。”
楚天隱看似是個溫和的兄長,實則狠心至極,“去收拾收拾,明兒個我們就走。”
他收拾好了,就沒再理睬楚清歌,出門之後,吩咐了侍從,“看好小姐,她要逃了,唯你們是問!”
韓芸汐贏了楚清歌,心情大好,原本都要出宮了,卻又拐到太醫院去。
兼職了個禦醫,太醫院就成了她的免費提藥庫,別說,她還是蠻感謝天徽皇帝的。
原以為顧北月在院裡,誰知詢問之後,竟沒人知道他的去向。
韓芸汐取了藥材就走了,她並不知道,她離開太醫院的同時,小東西偷偷溜了進來。
有了上一回藥材會所的經曆,小東西顯得格外小心翼翼,幸好太醫院也大,單單門就有好幾個,沒幾個人有閑盯著地板看的。
小東西進來之後,到處嗅了嗅,最後便直奔太醫院後麵禦藥房。
別以為它是來偷藥材的,貪吃如它,居然急急穿過禦藥房,連看那些藥材一眼都沒有。
最後,它在禦藥房後院的一間小屋子門前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