珵兒那肚子一點兒都不大呀!怎麼回事?
而被帶過來的女大夫則一臉認真起來,說,“承老闆,孩子大了還不用藥,那就得用外力了。我得找些工具過來。”
“嗯。”寧承淡淡應了一聲。
而珵兒整張臉都黑掉了,她無法想象“外力”有多殘忍。她死死地盯著寧承看,一動不動的,像個雕塑。
時間,一點一點在流逝。
過了一會兒,敲門聲又傳來了,說話的是大夫,“承老闆,都準備好了,我可以進去了嗎?”
寧承正要轉身開門,誰知道,珵兒忽然就撲了過來,直接撲到寧承身上,雙手抱住他的脖子,雙腳纏住他的腰,相中寧承的唇,毫不猶豫地吻了下去。
寧承愣住了。
這輩子還從未觸碰過這種柔軟,他隻覺得這個女人濕濡的唇,軟得不像話!
珵兒其實也不曾親吻過,她豁出去了一切,使勁地用力,使勁地親,淩亂之際竟探入了寧承嘴中去。
寧承終於緩過神來了,冷不的用力將她推開。他像是本能的反應,也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少力氣,這一推,竟硬生生把珵兒給推飛了出去。珵兒撞牆上後摔了下來,她五體投地趴在地上,不動了。
寧承明顯煩躁起來,一邊抹嘴,一邊朝她走來。
他踹了踹她,冷聲,“起來!再裝的話我就把你丟出去餵狗!”
珵兒沒動。
寧承又踹了她幾下,見她還是沒動,這才發現不對勁。他連忙蹲下去,把珵兒的腦袋抬起來看,這才見她昏迷了,額頭磕傷,全是血。
寧承明顯是怒的,他吐了口濁氣,手一放,“噗通”一聲,珵兒的腦袋就又磕在地上了。
“找死!”
寧承留下這兩個字,便大步出門。
他出來,圍觀的眾人便又全躲起來,就剩下女大夫和一個僕人站在門口。
“進去把人收拾了。”寧承怒聲說完就走。
女大夫和僕人都被他那怒火騰騰的樣子嚇得不輕,見他離開之後,女大夫才反應慢半拍地點頭,“好好!”
僕人本以為承主子是叫他去把珵兒收拾了,可見女大夫這反應,便以為自己誤會了。
於是,他對女大夫說,“趕緊進去吧。不方便我就不進去了。”
女大夫匆匆進門,隨手把門帶上之後,才發現珵兒昏迷在地上,額頭上血流不止。
這……
剛剛發生了什麼呀?
她顧不上那麼多,連忙走過去,第一件事就是幫珵兒止血,處理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