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這麼想的。”日向藏點了點頭,接著說道:“族長,我還有另一件事情需要幫忙”
日足目露疑惑,看向了日向藏。
沉吟一下,日向藏說道:“族長大人,我想知道大伯年輕時候,以及我在燒錄籠中鳥之前發生的事情?”
“?”日足越發的疑惑,但卻沒有拒絕,開始娓娓道來。
大約講述十多分鐘,日足才喝了口茶水,說道:“藏,我所知道的就只有這麼些,不過在我忍校畢業的時候,雄長老便退役了,當時他還很年輕。”
日向藏笑著點了點頭:“多謝族長大人了。”
日足擺了擺手:“那裡那裡,若不是以前你的幫忙,日向或許都已經不存在了。”
稍作停頓後,日足又說道:“若是想知道更多訊息,或許要問問其他的族佬,又或者去典籍室看一看。”
遠處的花火,有些訝異的看著,日向藏和父親的對話。
以前的她還沒有覺得,現在才發現父親對待藏哥哥和其他分家族人的態度截然不同,更像是平等對待。
這一點,即便是日差叔叔,都沒有享受道。
童言無忌的花火,很快朝著日足問出了心底的疑惑。
日足看了眼花火,又瞥了眼遠處的日向藏,喃喃自語道:“藏可不是普通的分家,不僅是族內第一高手,也是日向的保護者。”
日足和宗家是知道日向藏的實力,或者說隱隱猜測到。
這也是他們對待日向藏和對待其他分家截然不同的原因,甚至因為日向藏的緣故,他們對於其餘分家態度也改善了不少。
離開了宗家大宅後,日向藏立即拜訪了幾位年長的族老。
其中有宗家長老,也有年紀很大的日向老人,從他們嘴中得知年輕時候的大伯,其實是日向第一高手,比起那時族長還要強上不少。
只不過不知為何,在巔峰時期放棄了職務,退休到族內養老。
也就是那幾年,他的父母生下了他,旋即便死在了戰爭上,甚至因為戰爭慘烈的緣故,連屍體也沒能找到。
懷揣著疑惑的心情,日向藏進入了典籍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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