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曇獻大驚。
待看清進來的是錦衣衛,曇獻心神稍安。錦衣衛不好惹,曇獻陪著笑臉道:“兄弟們,別誤會,貧僧也是為阿父做事的。”
桀桀幾聲奸笑,劉瑾走進房來。“你說的阿父是誰啊?”
劉瑾語氣冰冷,曇獻大驚失色,不知所措。“阿父、阿父……”
“淫*僧!誰是你阿父?!”
曇獻終於醒悟了,劉瑾這是要卸磨殺驢啊!
“噗通”一聲,曇獻撲倒在劉瑾腳下,抱住劉瑾的大腿,哀求道:“阿父,阿父饒命啊!”
“哼哼!蕩*婦在哪?”
曇獻早已嚇傻了,沒回答劉瑾的問話,只顧求饒。“阿父饒命啊!看在小的替阿父辦事的份上,饒了小的吧……”
“放屁!”劉瑾怕的就是這事,聽曇獻如此說,劉瑾臉上殺機立現。
飛起一腳,踹翻曇獻。一揮手,錦衣衛一擁而上,亂刀將曇獻砍死!
“搜!”
“咣!”
臥室裡一聲響,錦衣衛循聲衝入。
只見一道暗門,兀自晃動。
“阿父!女的從暗道跑了!”
“蕩*婦!還真狡猾!看你往哪跑?!”劉瑾惡狠狠地道,“給我追,不要活的,當街砍死!”
“諾!”
錦衣衛循暗道追出……
……
壽春大亂,西曲陽也亂成一團。
西曲陽遭徐州軍猛攻,本已難保。汝陰失守的訊息傳來,駐守西曲陽的豫州軍,徹底喪失了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