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媛,媛媛?”
“沒事,別說是動物了,就是人也避免不了一死的。代我謝謝詹道長和萬道長了。”
“媛媛,萬道長把那隻樣埋了,是那隻羊自己選的地方,萬道長說就是在咱們見到它的山頂上。”
“好,我知道了。”
“媛媛你別心情不好了。你都說了生老病死的這是誰也逃不開的。”
“我知道的,不用擔心我。曾爺的身體怎麼樣?”
“挺好的,有月杏照顧著,身體比以前好了很多了。
媛媛,我告訴你。我爺和我爸決定讓亦新娶月杏。”
“那挺不錯的,兩位老人認為沈月杏好,就是真的挺好的。恭喜亦新了。”
“他也沒有反對。反正開春定親。明年結婚。”
蘇媛媛知道沈月杏還不夠年齡呢。現在大多都是這樣的。早結婚也沒有人會追究的。
“新宇怎麼樣了?”
“好著呢。這次有車回去給你帶回去照片,就是太淘氣了。”
“你們要是有時間就回來一趟,我丈夫和孩子們回來了。”
“什麼?媛媛你說什麼?”
“我的孩子和男人回來了。你要是有時間帶著新宇回來看看。”
“好好,我這就安排。媛媛你等著我,我正好跟著貨車回去。”
“不用著急的。”
“我怎麼能不急,快放了,我這就安排。”
蘇媛媛放下電話。一個南方溫婉的女人卻是有這樣的急脾氣。
譚紹庭拍了拍媳婦的肩膀,他知道她心裡不舒服。那隻羊陪了她這麼多年了。要是她沒有失憶,一定不會把那隻羊單獨的放在南方的。
“我沒事的。我那時候記不起來也知道它終究會離開的。這樣也沒有什麼不好的,它最後選了它喜歡的地方。”
曾紅菱這邊放下電話後,就跑出去找楊六郎了。
“六哥,六哥。”
楊六郎看著急哄哄的媳婦“怎麼了?沒有找到小蘇?”
“不是,不是,媛媛讓我過去一趟,說是她男人和孩子回來了。”
楊六郎也知道譚紹庭的事,說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