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找朝井真帆認真商談一次的想法,隔天中午,上原朔提前來到北河的校門前。
作為駐部記者的朝井真帆,通常都會很早來到這裡,以便拍攝不同的照片,作為可能呈現的報道內容。
不出所料地,直到弓道部所有的人員都聚齊之後,上原朔都沒有找到這位新聞部員的身影。
“上原,你在等誰呢?”
倒數第二個踏上大巴車的森可隆,有些奇怪地看著似乎在找人的上原朔。
“朝井真帆。”
走上大巴車後,上原朔乾脆連敬稱都沒有使用。
“啊?發生什麼事了嗎?”
“沒有,森前輩不用去關心這些。”
上原朔搖了搖頭,走向大巴車最後一列的座位。
本想跟他坐在一起,詳細問問究竟發生什麼的森可隆,在看到白石芽衣清冷的目光後,立刻轉身回到自己的座位。
“第一步的交涉計劃失敗了,白石同學。”
上原朔隨意坐下,將視線轉向女孩。
剛剛的她似乎雙手環抱,正在閉目休息。
直到聽見森可隆的說話聲音之後,才睜開雙眸。
“嗯。”
女孩的情緒沒有絲毫變化。
“體育祭也是新聞部員們活動的節點。”
當上原朔以為白石芽衣會繼續沉默下去時,女孩突然開口。
“我以為白石同學會選擇在新聞部活動的時候,直接找上門去進行交涉的行為。”
“如果有必要,我會的。”
上原朔一下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既然這樣,他也要做好在體育祭後去新聞部“興師問罪”的準備。
大巴車向後倒去,調轉方向,開向上原朔熟悉的中央道場。
快到目的地時,上原朔突然想到女孩在答應讓劍道部借用場地時,給出的條件。
“白石同學。”
他輕聲呼喚道。
女孩側過頭,用黑白分明而不含感情色彩地眼眸看向他。
“上一週劍道部訓練的表現,白石同學認為有不夠的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