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上原同學有什麼感受?”
弓道道場中,白石芽衣看著剛剛放下和弓的上原朔。
“白石同學的方法……讓人覺得很累。”
上原朔說的是實話。
正像白石芽衣之前所說,她告訴上原朔的方法並不是統合三者——原先身,心,弓並重的弓道被改為了以身心奉弓的弓術。
將身心當成工具,一切為了箭矢的準度、力度服務。過程中的所有動作,只要能夠提高準度與力度,無論身體是否能承受,都要儘可能去做。
以上原朔過去一週只是有所好轉的身體狀況,並不能承載弓術對身體帶來的負荷。
他輕輕按壓著自己發酸的肌肉部位。
掌心、小臂、胳膊,甚至胸脯靠近腋窩的部位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痠痛。
“以上原同學的身體素質,測試那一天完全不可能射出讓次席都感覺驚訝的箭矢。”
女孩搖了搖頭。
“只是偶然。”
上原朔依舊沒有改變自己的答案。
“那麼,如果次席要求上原同學出戰,上原同學能夠拿出成績嗎?”
白石芽衣緊逼不放。
“我想應該可以,但需要時間恢復。”
沉默幾秒的上原朔最終還是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這麼說,上原同學反而是弓道難遇的天才,想要獲得好成績甚至不需要大量的訓練。只需要在發揮好之後休息一段時間就行。”
女孩語速緩慢地總結著。
話語究竟是諷刺還是稱讚,上原朔並沒能辨認。
“今天的練習就到此結束,上原同學可以去參加劍道部的活動了。”
收起一旁自己的和弓,白石芽衣轉身離開。
說到“劍道部”時,她無意識地加重了語氣。
“白石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