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陽:“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我瘮的慌。”
王麗麗:“不用害怕,我可沒你媳婦能耐,我不敢搶你。”
跟著:“我也沒有盧老師這樣的臉皮,同道德觀,別人的男人我不惦記。”
現在的女人說的都是什麼虎狼之詞,上來就搶男人的嗎。
向陽瞪著眼睛以為自己幻聽了。
盧月不甘寂寞:“那是你沒本事,丟人。”
向陽已經震碎了三觀,這要是在村裡,早就讓村裡一群女人給撓死了。
王麗麗:“我當真是沒有你不要臉。”
向陽牙疼,為什麼他要在這兩個女人中間聽這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容我說一句,你們爭來爭去的,應該是齊川,即便是說,也該去那個男人面前說這些玩意。是不是來錯地方了。”
跟著:“難道你們當著喜歡的人面不好意思。”
王麗麗:“那樣的人,還有什麼喜歡的。用得著不好意思?”
盧月更是說道:“我不喜歡他,我喜歡你。”
向陽直接忽略這神經病的表白。
王麗麗:“別管怎麼說都是一個村裡呆了那些年的,這些事情掰扯清楚的時候到了。”
向陽:“隨便你們。”不答應,這人不走,多膈應。
非得讓他們兩口子看戲,也得看自家媳婦是不是有時間,向陽那是非常聽媳婦的話,這種大事一般不當家。
向陽找個空子,躲開了兩個神經病,盧月同王麗麗依然在僵持。
沒有了向陽,盧月說話可就不客氣多了:“我也是服了你,對一個齊川那樣的男人不離不棄的。”
王麗麗:“比不得你思想開闊,男人一個個的換,這個不行還有下一個。”
盧月:“至少不會同你一樣,把自己弄得那麼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