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業望著向陽兩口子,心說,真的是自己想窄了:“要說也是,是我沒想明白。”怎麼說人都比錢重要不是。
跟著:“我聽王麗麗說,盧月同那個齊川一直聯絡著,齊川過年可是回村了。”
向陽掃一眼金芳:“回不回來的,同咱們關係不大。”
金芳同向陽都沒有回村,誰在意過這個呀。
林業:“咳咳,聽說齊川說以後要回來發展的,他可是大學畢業,若是回來的話,怕是”
向陽聽著心氣不順:“他還想打壓我不成。”
金芳心裡膈應死了,一個盧月不夠,還要攪合一個齊川,沒完了:“我實在是覺得這人還是在學校裡面做學問好。”
向陽聽著更不對勁了,等著金芳:“你覺得我怕他。”
金芳:“不是,我覺得他腦子不太好使,村裡出去一個大學生不容易。不該每走一步都小心一點嗎。”
向陽聽到齊川,那是怎麼都不對:“你操心別人做什麼。”
金芳黑臉,有沒有腦子,誠心挑刺呢。怎麼說都不對是吧。
林業:“我覺得金芳說的對,他那性子脾氣,除了做學問,其實不太適合走其他的路。”
金芳:“你看,我們這是理性分析。”
向陽哼了一聲:“走都走了,還回來做什麼,真的是膈應人。”
林業:“切,你就不懂了,人家的牽掛在這裡。”
向陽瞪眼林業。醋海生波不過如此。
齊川趕緊說道:“咳咳不是說你媳婦,我說盧月。”
向陽一點沒開心:“誰知道他會不會突然眼瘸了。”
金芳聽著不對味,這人把自己都埋汰進去了:“向陽,你說看上我是眼瘸了。”
那肯定不能是。可這話要怎麼說呢,向陽把媳婦惹了,還不知道怎麼哄。
對著林業惡狠狠的說道:“我就說齊川這人膈應人吧。”
林業忍不住就笑,這兩口子日子過得可真是鮮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