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太對著金芳努努嘴。
金芳哼了一聲，一丘之貉。
金老太氣的瞪眼，做了麵條湯，對著屋裡招呼：“向陽呀，早晨都沒吃飯，來奶做麵湯了。”
向陽悶悶的：“奶，我不吃你們吃吧，不用管我。”
金老太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咳咳，哪能不吃飯呢，奶心疼。”
向陽有氣，也不能對著老太太來，走出來的時候，眼睛都紅了。
老太太沒見過這樣的向陽，一個沒忍住暴漏了：“挨千刀的東西，不幹人事的又不是你，怎麼就把自己為難成這樣。是不是聽不進去人話。那咱們就不管他。”
向陽撇撇嘴，嘴唇都是乾的。果然老太太是知道的。他就是覺得丟人，沒面子。
金芳遞過來一個茶缸子：“喝吧。”
向陽喝口水：“奶，我就沒想到，這樣的事情能發生在我們家。我覺得丟人。”
金老太：“哪能管的了那麼多，管好咱們自己就成。”
向陽：“不是，我不能看著我媽同吳老大媽那樣哭，我不能看著我侄子侄女雙眼惶恐無助，奶我就怕。”
老太太：“別怕，不可能的事情，一家子人，一人兩句也能給他勸正道上來。”
向陽心裡那是真的很無助：“可我勸的了今兒，我還能勸他一輩子，人心歪了。”
這才是向陽最憋屈的地方。心眼不正的人，你還能看著他一輩子嗎，我也不是他爹不是。
向陽：“放著好好地日子不過，他是不是缺心眼，我媽生他的時候，是不是少生了一個心眼。”
金芳替向陽出口長氣，說出來比憋在心裡好，也沒想到，讓他隨便看看，就看出來這麼大的事。
金芳忍不住八卦：“你問了，老大同你說了，關係不一般。還是你堵到兩人，那個什麼了。”
看著向老大也不傻，不能這麼快就說才對。
老太太聽到這話，都跟著側耳偷聽。這瓜有點大。
向陽冷哼：“說什麼？我能讓他走到那步？我揍他到明白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