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芳不大看得上眼拖拉機,難道她一個姑娘拿著搖把子去啟動拖拉機,那場面不敢想。
不知道最後掄飛的是自己還是搖把子。
看著金芳笑的羞澀,向陽:“我看著你白淨多了。”
這話是真的,貓一冬了,雖然沒條件,可雞蛋殼裡面的蛋液金芳都沒遭禁,都摸臉上了。
再加上雪花膏擦著,而且身上還有點肉了,吃得好,營養跟得上去,馬馬虎虎能看的過去了。
就聽向陽說道:“這雪花膏還是有用的,先天不足咱們後天找補上,你男人有錢,回頭就多買幾瓶雪花膏給你準備著。”
換來金芳不太溫柔的一腳,太不會說話了。
向陽委屈,還嫌棄買的少不成:“我都夠大方的了,弄來多少雪花膏也得一點一點擦不是。”
是這個問題嗎?誰先天不足了,踹死你都不冤枉。
向陽要再說,金芳都要咬人了。她不是天生麗質,也不難看。
好吧向陽終於懂了,長得不好看,還不讓人說了。
這女人可越來越不講道理了。
想到這裡就鬱悶,好像同這個女人能講道理的時候就沒有過呢。這可真是一個不太美妙的認識。
金老太看著兩孩子進屋,就覺得不對勁。
掃一眼孫女,臉蛋子耷拉的都要掉地上了:“不知道自己長啥樣,再耷拉耷拉臉都要掉地上了。”
這還能好嗎?這就是火上澆油,金芳都氣蒙了:“我,我長啥樣,你們兩個我說清楚。”
金老太聽出來不對勁了。怎麼還讓兩人說清楚,自己嫌棄孫女難看可以,別人嫌棄肯定不成。
直接看向向陽:“不好看,可也不醜對吧。”這很客觀的評價。
向陽心說我要敢點頭別說金芳您都不幹:“誰說的,明明就好看的很。”很是昧良心的。
金老太都抽抽嘴角,也不用這麼睜眼說瞎話。
你說老太太同向陽都尷尬了那麼一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