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兩頭的給兩孩子零花錢。不要都不行的那種。
照著這樣下去,他們兩個自己能把陪嫁掙出來。
大隊長兩口子雖然不說什麼,大致上也能瞧個八九不離十。
金家這買賣一個年節賺了不少。比自己兒子在外面當司機學開車,肯定是賺錢的。
兩口子嘆口氣,感覺兒子是那個沒出息的。
尤其是聽小六,小五說了,我嫂子忙起來,腰都累的直不起來。
大隊長媳婦心說兒媳婦太能幹,兒子不太提氣,讓當婆婆在兒媳婦面前有點底氣不足。
回頭對著金芳就勸:“別太累了,錢哪能賺完。”
金芳:“不打緊,這也不是長期的,過了年就好了。”
大隊長媳婦想想也是,這玩意也不是誰家都天天買點心,就是過年串親戚才有這麼一股子歪風。
當然了賺錢也是就這麼幾天。索性白天跟著閨女一塊過來給兒媳婦幫忙。
向老大媳婦嘴巴都要酸死了,都不給我帶孩子,卻給一個沒進門的幫忙,這婆婆以後養老怎麼怎麼地。
這話傳的滿村就沒有不知道的。
這也不是頭一次說這話了,向老三媳婦心說,大嫂子這就是記吃不記打。
向老二媳婦不吭聲,不過讓向老二給金家弄過去一大騾車的柴禾。
金芳做點心,用柴禾地方多。意思很明白,我們不同老大媳婦為伍。
大隊長媳婦聽說也就嗤之以鼻,這個老大媳婦早就不指著了,這話聽習慣了也就沒有那麼心寒了。
向陽聽金老太說的:“你這個大嫂真不是個東西,這當婆婆的哄著沒過門的兒媳婦,誰家不是這樣,到了她嘴裡怎麼就變味了,還成了不養著婆婆的藉口了,你媽心裡不定多不好受。”
向陽也沒吭聲,不過第二天就給家裡拉了一車的煤塊回來,金家一半,向家一半。
然後就是凍梨,凍蘋果,菜乾什麼的,都往家裡倒騰,都是一家一半。